玉佩,玉质上成,只见玉佩上还赫然刻着一个‘决’字。正是丰岚皇族正统血脉的皇子才能拥有的,决字也证明是潇王季铭决之物。皇帝抬眼看向季仪言,眼中满是失而复得之喜:“快快起身,抬头给朕看看。”季仪言起身,抬头用那双懵懂无措的眼神看着皇帝,显得惶惶不安。皇帝见此那一张严厉的神情慢慢退去,温和下来。笑道:“回来就好,你叫什么名字”季棉抢答:“父皇,名仪言”皇帝沉思片刻道:“仪表堂堂,言行不贰。名字古板了些,但也是不错的。”这时季棉好似无意般开口:“小皇孙安然无恙回来了,南平王如今可以放心了。”许辞听季棉在这点他,笑看着季棉,那张英气的脸再配上随和的笑,好似那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但季棉却知道许辞这是笑里藏刀。“公主,臣方才也是担心过头,如今看来是臣多言了。”季棉不懈冷哼,皇帝也回忆起了刚才许辞的话,句句紧逼,紧逼皇帝问罪明重陵,明重陵是禁军统帅,若明重陵倒台了,南平王乘虚而入夺走禁军统帅权,那可谓是如虎添翼。皇帝怀疑的打量着许辞,许辞急忙辩驳:“臣方才听闻小皇孙遇难的消息,也是过于着急了些,望陛下明鉴”说着便躬身行大礼,像极了一心为朝堂居安思危的肱骨忠臣。季棉很是不屑,看向上首皇帝怀疑的目光,知道这次目的己经达成,便转移话题:“父皇,这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尽快让小言安置下来。”皇帝正要点头,只见季棉又道:“此次将小言安全接回,明统领是尽心尽责,父皇可莫要忘了。”被点名的明重陵缓缓抬头,听公主抬举自己,赶忙谦虚道:“公主过奖了,这都是臣分内之事。”皇帝宠溺的看向季棉:“三日后,宫中设宴为朕的小皇孙接风洗尘,到时自然也会论功行赏,棉儿大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