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反而一把火烧了,怕是你们早就打好了算盘要用母亲威胁我!强占母亲的嫁妆。”说来可笑,这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同父亲直接对话。苏诚骞心里一沉,急忙否认,“那是韩氏自己做主,与我无关!”“哦,这么说父亲是愿意让我将母亲的嫁妆带走?”“休想!她是苏家的人,嫁妆自然也是苏家的!你休想带走!”苏宁安唇角一勾,“诸位可听见了,苏诚骞苏大人,意图霸占亡妻嫁妆,不肯归于嫡女,到时,诸位可否为我做个见证?”在场的人,除了苏诚骞,皆是沈言酌的人,且苏诚骞确实说了这样的话,众人自然应道。苏诚骞这才反应过来,颤颤巍巍的道:“你、你敢设计我!”“女儿可从未设计您,不过是让您实话实话罢了。”苏宁安懒得看苏诚骞一眼,转头以手遮唇,对着翠竹耳语几句,翠竹点头,立刻小跑着回了私宅。又听苏宁安道:“你说韩氏可能如你所说一人担起罪责,是父亲授意也罢,不是也罢,依着韩氏的品行能不能拖你下水?若我一纸诉状告到京兆府,单就霸占发妻嫁妆这一条罪,能不能治你?”“你······”苏诚骞听着额角青筋暴起,虽然仍被死死压着,但手攥成拳,若是目光能杀人的话,早已将苏宁安万箭穿心。“你、你究竟想干什么!”“简单得很!”苏宁安见翠竹一边抹着汗跑来,开口道:“在和离书上签字,并写下承诺,将母亲的嫁妆尽数归还!”翠竹已经将一张纸展开递到苏宁安手上,纸虽为泛黄,字迹却是清晰。这是正是苏宁安十四岁时,梅家退亲之后,杜映蓉见他不肯退掉那腌臜之人的婚事,便想要主动带着她离开。只不过苏诚骞和韩氏却舍不得母亲丰厚的陪嫁,亦觉得和离损了颜面,无论如何也不肯同意。这张和离书上,杜映蓉早已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你做梦!嫁妆本来就是苏家的!本来就是!”苏诚骞气呼呼的啐道。和离倒没什么问题,反正人已经死了,若韩氏无事,扶正她,玉儿越发显贵,他也会跟着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