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公主怂了,一边调转炮口对准长公主,恨不得用教条的唾沫星子淹死长公主,一边又加紧在朝堂上对着陛下吹耳边风,希望加强陛下对自己的信任。然而随后一年,少年天子除弊端,难壬人,一年里清除了两个主要人物——“你也配称三朝元老?万两白银啊,你当朕是孩童吗?”“谭大人真是高风亮节,令朕佩服不己——那便赐你个斧钺之诛!”谭才泉还来不及哭,就上路了。众大臣看着上司、同袍被削官降职甚至处刑,连棺材本都被收归国有,好似被踢了一脚的鹌鹑,既不敢叫一声“圣上英明”,也不敢嚎一声为上司同袍求情,只敢抓紧思考对策,争取安全度过这关。谢明初看着众大臣噤若寒蝉,不禁叹了口气:真他娘的难啊。回到国都后他雷厉风行、不近人情,杀几个蠹虫看似轻而易举,哪有这么容易?他和懿德的年龄加起来都没有随便一只老狐狸大,道行自然也不够。这些大臣官官相护,利益关系复杂,简首比他龙袍的花纹还复杂,况且,做官做到这个份上,也没几个彻底干净的人物了。谢明初这一年下来觉得自己头发掉了不少,虽然他芝兰玉树美少年掉点头发没什么。这一年下来,懿德闭门不出,只肯给他一些提示与帮助,他还要安抚长公主情绪;在朝中,他要跟老狐狸们斗智斗勇,非常闹心。少年天子不怒自威,杀伐果断,然而背地里却是满腹辛酸与无语的两行泪。思绪回到现在,谢明初顿了顿,岔开话题:“族长大人,我斗胆问一下,你们羽族的政事吗,真的很简单吗?没有什么谋逆造反?”解衡清不理解他怎么这么会岔话题,刚刚还“我和我姐很要好”呢,但也回答:“并不简单。”谢明初眼睛发亮,希望他能列举几个惊天动地的大战争,再不济说说自己这么多年处决枉法蠹虫的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