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一场总结会,立马变成了烟火气十足的招商会。要说会玩,还是长辈们会玩啊!两手空空的月少宫主佯装镇定,瞥了一眼周围那些收纳道具,发现没一会儿就被人给抢走了。一军那四十平的空间,被元浅壹这个手疾眼快的家伙包了。至于另一个,顾靡二话不说的拍了。三大害中只剩下她一个啥也没有。等她一回神,发现在场所有的东西差不多都被拍了,就连花寻都去参与了拍卖,此刻拿着收纳盒满脸喜色的在她面前走过。见她坐着不动,他惊讶,“谭浮,你没去拍吗?”谭浮看了他一眼,装逼的收回目光,“用不着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承认是她惊呆了,然后错过了最佳时机,不然她高冷的形象就崩了。花寻点点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说完,他就走了。徒留一个暗戳戳唾弃自己的装逼佬。装什么装,现在好了,一个收纳空间都没有了,她不会真的要苦哈哈的扛回来吧?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觉得有点丢人。她看着淡定,实际上在场的人都在观察她的反应。见她面上一派淡然,心下都有些失望,还以为她会过来,没想到人家压根不屑一顾。无奈的他们只能高价把压箱底的玩意儿卖了出去。好可惜,本来还想压低些价格卖出去。没想到人家早有准备,失算了失算了……人类的悲喜并不相同。谭浮眼巴巴的看着元浅壹带着那四十平的戒指,心酸得无与伦比。可恶,好羡慕。为什么她没有早点出去呢!元浅壹看她两手空空,顿时幸灾乐祸,“哈哈哈女魔头你也有今天,没有空间,我看你怎么抗那些东西出来,祝你搬完以后就变金刚芭比……”“怎么样,只要你现在喊声哥哥,我就大发慈悲将空间分一把给你,来来来,叫哥哥,哥哥保你下半生三天饿九顿……”理所当然的,他成冰雕了。看着场面上多出来的冰雕,元家至强者一脸嫌弃。他无法理解,元家为什么会出了个这么欠揍的玩意儿?他的基因到底是怎么突变的?冻完了人,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谭系统还飞到那冰雕的头上,“宿主,这个人嘴真贱谭浮招招手,将它招了回来,“别靠近精神变态的人,会被传染的“人家知道了没有过多的动作,就让人知道这人到底有多讨人嫌。见此情形,元家至强者连忙出来打圆场,“一军准备了庆功宴,大家忙了一天,都去放松一下……”说是忙了一天,实际上就是叫卖了一天,顺带看了一天的热闹,这个宴会到底是为什么举办,大家都一清二楚。说到这个,谭浮可不困了。她拽上谭系统,迫不及待的下楼。别管她,她要去见识一下大人之间的阴谋诡计。好巧不巧,在楼梯间她遇到了熟人,席誉正跟第一军的人商量着什么,就撞见了她。此刻相往,一股尴尬的气息油然而生。好家伙,这不就是被她打得屁滚尿流的一军吗?现在出现在这里,是打算干啥?自从将一军收拾了一顿之后,谭浮只感觉神清气爽,压抑的恶气出了,整个人都显得活泼了不少。揍都揍完了,从此之后桥归桥、路归路,要是一军再想跑到她头上拉屎,那就对不起了。席誉跟一军眼里透着尴尬,面对这位,他们此刻不知道该作何表情。谭浮看了他们一眼,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眼神变得无比的冷漠。她的眼神一变,周身的空气都跟着下降。一军的人见此情景,下意识地想跑路。经过这次的挨揍,他们得出了一个道理。一旦感觉空气变冷,那一定就是这祖宗干的。谭浮冷笑,“我想起了,裴宁晚,你们欠我的房租没有还她利落的开出了一张计算表,清楚的计算了他们的房租。“还钱!”裴宁晚目瞪口呆的看着上面的天价房租,好家伙,房租费用120万,震惊他了。“三天之内,要是不把房租交干净,呵呵呵……”“我就去找你们裴指挥要,给不出来,你们就完了一军:“……”席誉:“……”好、好可怕!见她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席誉松了口气,看向了第一军张大的嘴巴,“你说你们,没事去惹她干嘛!”第一军幽怨的看着他,“别说了,要是知道她这么可怕,谁敢惹!”裴宁晚心情很复杂,“我发现她离开军部之后,就放飞了自我,变得越来越嚣张不说,还异常的恐怖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从他偶像居然是谭浮这个可怕的事实中回过神来。妈妈呀。这年头披着马甲的人太可怕了。猝不及防就给你一刀。还是插着心窝子那种。席誉看着第一军如今这模样,心里为他们点了跟蜡。哎呀。看这情形,第一军以后可能都不敢出现在谭浮面前了,太可怜了。心里充满着同情的席誉二话不说就进了宴会厅。不管。他要看看第一军到底要选谁当新任主母。看着他迫不及待的背影,第一军的人很无奈,为什么第一军出个悲伤的事,其他军这么兴奋呢?就这么期待他们出事吗?谭浮此刻也到了宴会厅,刚才还衣着端庄的千金们现在都换上了华丽的衣裙,脸上还带着诱人的妆容。看得她震惊在原地。这金灿灿的场地,透着一股无比奢华的味道,就连头顶上那个巨大的水晶灯,都透着金钱的味道。谭浮此刻仿佛来到了不属于她的场地,这里的人都言笑晏晏,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她来到这儿,就像一个屠夫闯进了温香暖玉里。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谭浮一进来。身上那身华丽的黑色衣服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少女穿着最霸气的颜色,面容精致,眼神里还透着几分高傲,仿佛独坐巅峰的君王,在俯视着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