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海,关于世界,关于文明的异同。卢卡斯从小就在船上长大,去过这个世界诸多地方,更接触过无数的船员,听说过各地的奇闻妙事。他自认为自己对世界的了解是很丰富的,很全面的,就算是在西方,他也绝对算是最有见识的人之一。但此时此刻,他听到这个年轻人的话,才发现自己所了解的那些东西,简直什么都算不上。为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知道,他分明才二十多岁。“你…不可能…”他郑重道:“你不可能知道这么多啊!”周元则是正色道:“卢卡斯舰长,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吗?”卢卡斯懵逼中。周元道:“耶1稣在梦中告诉我的卢卡斯脸色一变,大怒道:“忠武王殿下!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周元道:“他其实是个同1性恋卢卡斯头发都气得快立起来了。周元这才缓缓道:“班森舰长,东番岛和大晋的玩笑,也不好笑“你既然是来和谈的,那我给你一个诚实的建议,尽快滚回你们西方去“否则,岛寇和佛朗机人,就是你们的下场“想必你是知道的,我周元对敌人,向来都是斩草除根,绝不留情卢卡斯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忠武王殿下,你尽管可以威胁我们,但我想你很清楚,问题总是需要解决的“和我们合作,大晋的海洋贸易会顺利很多“而和我们打,那就是两败俱伤的下场“大晋有五艘战列舰,四艘巡洋舰,而我们有四艘战列舰,五艘巡洋舰,实力都差不多“真要拼个你死我活,受益的只会是海上的盗贼和邻国他看向周元,眯眼道:“你们大晋还有钱建造战列舰吗?还需要几年呢?你等得起吗?”“都把目光放在实际的位置吧,和平相处,一起发财,对所有人都好周元沉默了片刻,才道:“对东番岛的原住民,也好吗?”卢卡斯听到这句话,表情变得十分古怪。周元道:“他们有的世世代代都居住在那里,有的是后来才搬到那里去的,无论如何,都是我大晋的子民,我周元的同胞“我要为了所谓的发财,所谓的海上贸易,便让我的同胞被你们奴役,被你们欺压剥削?”“对所有人的都好?合着他们不是人?他们就是猪狗畜生,该被你们殖民?”卢卡斯忍不住道:“忠武王,这里没有外人,你不需要把这些正气凛然的东西刻意表现出来,以此体现自己的高尚周元不禁大笑出声:“哈哈哈哈!不懂就是不懂!”“你们毕竟是小国寡民,你们毕竟只看得到钱财,你们谈的都是生意“可惜啊,我周元不算高尚,但也受到数千年文明的熏陶“所以,一切不需要解释“只有一句话!”周元看向卢卡斯,冷声道:“不走,我就把你们杀干净!或早或晚!”卢卡斯道:“看来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我知道忠武王的意志了,我走了周元则是笑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我就那么讲规矩,一定不杀来使?”卢卡斯自信道:“在我对忠武王的调查之中,忠武王没有过刺杀的先例,即使是对方的首脑级人物,你也从未刺杀过周元道:“不杀张白龙,是因农兵会分为各大派系到处乱窜,我没那么多人去追杀,不利于战局的改变“不杀萨布丹,是因为根本没有机会刺杀“不杀皇太极,是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他,他有更重要的作用“不杀你?呵,我找不到理由不杀你卢卡斯道:“时间“大晋需要时间,因为没钱,因为亟待海贸出口“战列舰也需要时间维修,也需要接应福州的商船回来“现在杀我,提前开启决战,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卢卡斯很是自信,轻轻道:“你毕竟是个傲慢的人,你总是渴望以最小的代价解决对手,所以你不会提前开启决战的,那意味着巨大的损失“忠武王殿下,我们并没有那么好对付的,不信…就拭目以待周元摊了摊手,笑道:“那就拭目以待他并未阻拦,只是静静看着卢卡斯下船,然后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后,他才伸了个懒腰,道:“想吃樱桃了李玉婠拉着他的手,道:“那我们回房间周元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抱住李玉婠,笑道:“圣母姐姐对我真好,可我这一次是认真的,只可惜过了季节了李玉婠则是眨着眼睛道:“别想蒙混过关,关于世界,我也想知道一些有趣的事情呢,你也都给我说说呗“当然可以!”周元道:“我知道的还有很多呢,慢慢讲给你听,不过现在,我倒是对东番岛局势,想要有所研究李玉婠疑惑道:“那个班森舰长,给了你一些启发?”“当然,启发周元点头道:“他说得不错,我不想提前开启决战,因为大晋的战列舰、巡洋舰来的太不容易,我们又特别缺钱,我希望降低损失“所以,我打算用其他的办法去对付荷兰人,我有一些新奇的点子,但只是一个念头,却还没抓住“或许,我见到我的凝月宝贝,我就能想通这一切了李玉婠疑惑道:“为什么呢?”周元道:“因为到时候,我就会有更多的贤者时间,那个状态下的我,异常清醒,对什么东西,都异常敏锐“卢卡斯很有胆量,见识广博,经验丰富,做事情又看得懂局势,是个枭雄“他都如此,荷兰人在这边的总督大臣呢?”“我真怕面对一个比麦克弗森还棘手的存在啊!”“这一次,真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跟他们打李玉婠伸出了手。白皙如雪,嫩如青葱,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她轻声道:“稍微运转内力,我的手就会变得炙热,船上也有冰块,你喜欢哪种?”周元眼珠子一转,看向她的胸口。李玉婠道:“不是很熟练喔,我可以试试周元又看向她的小嘴。李玉婠愣了一下,随即咬牙道:“你真贪心周元道:“我是说,二者同时…”李玉婠低下了头,喃喃道:“完了,好像还真够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