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林阳自然不能理解庆文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不是在给你们庆家机会吗?”林阳望着他淡道。“林董,我指的。。。不是这个。。。”“哦?那你指的是什么?”“林董,实际上有件事情您可能不知道,但我想这个消息应该对你有很大的帮助,如果您愿意饶了我庆家,我。。。我愿意将这个消息告之于您。”庆文忍着剧痛虚弱道。“你是在跟我讨价还价?”“林董莫要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想求得一条生路。”庆文忙道,浑身哆嗦害怕的紧。“生路?我给过你们,是你们不珍惜,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又开始求我给你们生路?你们不觉得我给予你们的机会未免太多了吗?”“林董,我保证我这个消息您知道了一定不后悔!而且。。。而且我庆家愿意放弃一切,只求林董能给我们一条活路!庆家一切,从今天起,就是林董您的了!”庆文忙跪在地上,朝林阳磕头乞求。不得不说,这庆文虽然狂妄傲慢,自大无知,但脑子还是蛮好使的。他知道这个时候最先要做的就是自保!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把命留住,便什么都会再有。“你且说来听听。”林阳淡淡看着庆文道。庆文张着嘴,还欲先让林阳答应不动庆家。但在这时,旁边的庆熔直接低喝道:“阿文,快。。。莫要再迟疑!把事情告诉林董。”“父亲,这。。。”庆文尤为费解,可当看到庆熔那眼里的急色时,他隐约间知道了什么。若说精明程度,庆熔是觉得自己比不上这个儿子的,但要说审时度势,庆文显然不如庆熔。庆熔看得出,林阳已经没有耐心了。而且庆家也根本就没有与林阳谈条件的资本。庆文如果继续拿这事跟林阳讨价还价,只怕换来的下场是庆家的覆灭。庆文也才意识到这一点,朝林阳看去,果不其然,林阳已经动了杀心,没有多少耐性。瞧见这一幕,庆文赶紧呼道:“林董,其实无论是药王村还是说古派,这后面都是有人在煽风点火!甚至连我们庆家介入此事,也是有人驱使我们的!”“有人驱使?”林阳眉头一皱:“是谁?”“那人的具体身份我不清楚,但根据我的观测,那人很有可能是。。。。隐派的人!”庆文忙道。“隐派?”林阳怔住了。“阿文,你怎没跟我说过?”庆熔也颇为吃惊。显然这事他自个儿都没有预料到。“难不成这一切都是隐派的阴谋?”林阳紧皱眉头。他还记得当初药王村的人来玄医派学院要人时,隐派是派了一个叫剑老的人过来相助。但也仅此而已,便再不见隐派有任何行动。林阳原本以为隐派在这起事件里扮演的不过是个看客的角色,却不曾想,隐派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与你接触的人,是隐派何人?是否为隐派的最高领袖?”林阳询问。“这我不知道。”庆文摇头。林阳思绪起来。如果说是隐派领袖所为,那便意味着隐派对阳华亦是虎视眈眈,林阳则十分棘手。解决了药王村,又来个古派,这边古派还没收拾掉,隐派又下场了。林阳现在到处树敌,若真的隐派至高领袖出了手,那他可着实是不得安生。“林董,本来我们庆家可没胆子跟您作对,便是有人蛊惑了我,我这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这件事情跟我父亲他们无关,他们都不知情,我父一向很听我的话,事情才到了这种地步,林董,我知道错了,求您原谅!如果您实在不肯原谅,就请杀了庆文,但望能饶我父一命。”庆文说完,又重重的朝林阳磕了几个头。砰砰。额头重重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等抬起头来时,庆文的额头都在渗血。“阿文!”庆熔涕泪纵横,哭的伤心欲绝:“爸这条命不值钱,还是让爸去死吧!你还这么年轻,不能这样啊!”“爸,都是我的错!我该承受这些后果!让我去死吧。”“不,阿文!让爸去!”“爸。。。”父子二人相争。场面感人。林阳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这景象,突然开口道:“我有说要饶你们中的一人不死吗?”这话一出,二人僵住了。“林董,这。。。”“也是,我们在这争吵又有何用?一切。。。还是得看林董的安排。”庆熔叹了口气,苦涩一笑道。庆文也吐了口浊气,不再言语。二人生死乃至庆家的生死,都在林阳手中,他们争又有何用?“林董,您动手吧。”庆熔沙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事情已经做了,我们也无话可说。”庆熔闭起了眼。庆家人也全部跪坐在地上,默默等死。庆熔野心很大,但他也不是死不认账的人,既然失败了,自然得承担这后果。林阳淡淡看着他们,沉默片刻,便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儿,丢在了地上。“庆文,我要你帮我做件事情!”“请林董吩咐!”庆文一怔,忙开口道。“我要你吞下阳华。”林阳沉道。这话一出,庆家人瞠目结舌。“按照隐派人与你的计划,应该是我与古派斗的两败俱伤下,你们庆家趁势拿下阳华,对吧?”“是。。。不过古派这边,我们也取了些好处。”“没关系,一切。。。就按照你与隐派人计划的那样去做吧!然后我要你找个适当的时机,把隐派人约出来,明白吗?”林阳沙哑道。庆文一听,浑身顿颤,当即明白了林阳的意思。“我知道怎么做了。。。林董。。。”庆文点头,便将瓷瓶打开,服下里面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