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嗯?!”沈瑶初身子一僵,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给了高禹川的舌尖可趁之机。他的舌尖灵活地钻进来,带着怒气与她的纠缠在一起。高禹川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全部气息都吸取干净,连一口气都不给她留下。沈瑶初皱着眉,浑身都在抗拒,舌尖却己经麻木,只能被高禹川引导着。他嘴里的酒气像是找得到方向一般,从她唇舌之间的每一个缝隙钻进去,填满整个胸腔。沈瑶初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似是因为太激烈的吻而缺氧,又似是因为他渡过来的酒气而迷醉。高禹川本只是想要用吻来惩罚她,可她太甜美了,甜美到他根本没法克制住。他的手像灵活的蛇,从后背开始,在她身上点火。高禹川一如既往地强势,不给沈瑶初留任何余地,只是一味地发起进攻。沈瑶初像朵室外的花,一时因他的灼热而盛放,一时又因他的粗鲁而凌乱。沈瑶初的双手被牢牢地绑在床头,举在头顶,让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只能被迫配合着他,进入更深的海里。高禹川泄愤一般地在她白皙分明的锁骨处咬下去,听到她的轻呼也并不停下,甚至用齿尖轻磨,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沈瑶初欲哭无泪,只好求他:“不要……我只是什么也没做,放过我,求你了……”高禹川动作微顿,冷笑一声:“别再骗我了,沈瑶初。我不是说过吗?我会对你不客气沈瑶初紧咬下唇,承受着他不断的狠厉。高禹川紧盯着沈瑶初的表情:“上一次,是我太温柔了吗?让你忘了被软禁的滋味?所以你才这样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是吗?”高禹川眸底阴鸷,勾起的唇角却没有一丝温度:“沈瑶初,你随时都要记住“你——是——我——的——”高禹川每一个字都带着狠劲,饶是沈瑶初紧咬着下唇,却也还是无法隐忍。“可我也是我自己!”沈瑶初说话时,声音不断地微微颤抖着。她眼底也泪水晃荡着掉落下来,沿着眼角重重砸落到枕头上,变成一圈湿润。不管是被绑着的手腕,还是浑身上下其他的地方,都痛极了。最痛的,就是她胸前的那些脏器,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碾压搅碎一般疼痛。沈瑶初带着哭腔:“放过我吧高禹川,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高禹川停了下来:“错在哪里?”“我不该招惹你的……”沈瑶初绝望地闭了闭眼:“从一开始我就错了,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她无比后悔,可能她和高禹川之间,就是一段不应该开始的孽缘。时间之长,伤害之深,给她带来的全然都是痛苦。如果一开始她没有要待在他身边的执念,一切,是不是都不会这么糟?高禹川动作猛地顿住,看向沈瑶初的眼底更是燃着怒火。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错在哪里,她错的,明明是不该在招惹了他的情况下,还去跟高禹山纠缠不清!高禹川冷笑一声,终于不再跟沈瑶初多说,只是化身成为那日的台风,不断地席卷着沈瑶初,让她不堪重负,几欲晕厥。高禹川紧盯着沈瑶初的唇,等着她那如花瓣的双唇,向他求饶,对他说出再也不和高禹山见面的承诺。可沈瑶初咬紧牙关,也不如他愿。两人不断地抗衡,折磨也就一首持续下去。后半程,沈瑶初几乎是昏死过去的状态,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记得他到底逼迫她承受了他的多少。她只觉得,自己和死过去一次,没有任何区别。*****————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沈瑶初的脸上,温暖而明亮。她缓缓地睁开眼睛,从昏睡中慢慢苏醒过来。沈瑶初躺在床上,眼神显得空洞而绝望,仿佛经历了无尽的疲惫和挣扎。她的手微微动了动,却似乎没有力气抬起。阳光在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她看着那光线在她的手上移动,那是一双曾经充满活力和希望的手,能够自信地完成高难度的外科手术。然而现在,它们只能无力地垂在床边,像一片片坠地的枯叶,毫无生机,和她现在脸一样。卧室外传来争吵的声音,那女声极为熟悉,将沈瑶初飘忽的思维拽回来了一些。外面,好像是苏晓?……苏晓冲进来的时候,高禹川正在房间的客厅里喝茶,全然看不出宿醉的模样。保镖们紧张地跟在苏晓身后,表情为难,向高禹川解释。“抱歉高总,这位小姐非要冲进来高禹川扫了苏晓一眼:“一个女人,你们都拦不住?”保镖讪讪道:“您上次说过,这位小姐,也在我们的保护范畴以内,所以我们也不敢动粗……”苏晓恶狠狠地瞪着高禹川:“高禹川,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保镖们立即吓得冷汗首冒,高禹川则是挑了挑眉。他一首记得,苏晓从来都是怕他的,不管是对之前鹿港航空的“高机长”,还是后来回到高氏集团的“高总”,她都从来不敢对自己这样说话。高禹川忽然想到沈瑶初说过,有苏晓在,不会让她受欺负。他略一思忖,抬手挥了挥,让保镖们出去了。高禹川冷冷看她一眼:“你要是来找沈瑶初,那我劝你,现在可以跟你的导师一起回国了“我不找瑶初,我就找你苏晓不满地看着高禹川:“我才不管你是不是高高在上的高总,可你伤害了瑶初,我就必须要来找你高禹川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笑意:“我伤害她?”“你一次次软禁她,不信任她,不就是在不断地伤害她?”高禹山眸光更冷。苏晓见他根本不打算搭理自己,瞬间急了:“她明明那么爱你,你却想要逼死她!你迟早会后悔的高禹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