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沃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地良善,与人和气,即便是和雅背叛过自己,他也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到头来竟还是要死在这个女人的手中他一时间心中气闷,一口血差点顺着嗓子眼儿喷出来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宛若被人硬生生将里面的心脏挖了去他在和雅身上付出了太多的情感,有一次他打到一只虎,差一点葬身虎口,最后拖着疲惫的伤口回到了部落达沃将虎皮赠予和雅,他为了和雅可以去死而她却几度轻易的抛弃他,那一瞬间最爱莫大于心死达沃再也不说什么,缓缓闭上了眼,已经生无可恋他的刚要说什么,一直没怎么开口的顾九龄喊道:“来人!”陈武听到顾九龄的这一声喊,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当陈武走出来的时候,和雅眼底微微一亮她还以为陈武会对达沃落井下石,到时候……她心中暗自盘算,愿意再加一把火一口咬定自己与达沃这一晚从未见过陈武大哥也会早些过来迎娶她的可不想皇后娘娘点了陈武的名字,一边脸色不好看的陈武不禁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达沃的肩头“兄弟是个好人,可挑姑娘的眼光实在是差劲“你明明与这位姑娘整整一晚上待在一起,很费心费力为她挑选衣物,吃穿用度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她转身就将你卖掉,你还执迷不悟和雅本来脸上带着几分喜悦,想的不一会儿就能赢得陈武的喜欢,可不想陈武这几句话说出口,越听越不是滋味和雅脸色瞬间变了几分,猛地站了起来,甚至都顾不上是在皇家面前“你……你是什么意思?”顾九龄冷冷看着她,这些日子她和颜悦色的,和雅以为皇后娘娘是个可以拿捏的此番顾九龄沉下了脸,身上涌出的那一抹杀意,让和雅觉得浑身发冷“好大的胆子,还以为这是在你们部落里,可以任由你与那酋长的儿子作威作福,来人,拿下!”和雅此时早已经乱了分寸,没想到事情已经失控了她被云朵等人上前一把摁住,压跪在了地上,忙抬起头看向了顾九龄大声哭了出来“娘娘,求娘娘做主,就是……他……就是这个人,”和雅点着陈武“他来到我的帐篷,说达沃在皇上面前得宠不舒服,非要整一整他“他威胁我,如果我不这样说的话,他会杀了我的和雅脸上的表情终于碎裂,慌的厉害顾九龄笑了出来::“这世上有的人蠢不可怕,最怕的是这种又蠢又坏的,来人拿下和雅听了顾九龄的话,哪里不明白她这是被做局了,她看到陈武脸上那复杂的表情,心头咯噔一下,这怕是皇后娘娘给她做的一个局,偏偏她竟是钻了进来和雅一开始还瞧着皇后娘娘也不过如此,怎么就赢得了南齐皇帝的喜爱?此时才真正体会到这个女人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她只剩达沃这一根救命稻草,忙跪行达沃的身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哭着哀求:“达沃,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是被骗了才会那样说。你不是喜欢我吗?我若是死,你难道不难过吗?”达沃低着头,宛若一座雕塑,他苦笑了出来“和雅,你怎么可以这般践踏别人的真情?”他声音微微发抖,实在说不下去,避过身再不理会哀求他的和雅达沃深吸了一口气,也看出来了这就是皇后娘娘故意在他面前演得这么一出戏,让他看清楚自己所爱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Ь。达沃冲萧胤和顾九龄磕头:“皇上,娘娘,她与草民同一个村落住了那么久,就饶她一命吧,从此以后草民与她一刀两断这人到底还是善良的,顾九龄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已经有了决定,我们也不方便加以干涉。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样品行不端之人,我的队伍里不敢留,云朵,将她撵出去和雅哭得声嘶力竭,云朵带人一脚将她踢进黑暗的夜色中和雅瘫坐在了地上,怀中还有几张方才陈武给银票可是在这荒漠中,狼群出没,即便是怀揣着银票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经历千难万险,才能离开这里和雅听着四周一阵近似一阵的狼嚎声,心里害怕到了极点她浑身无力,吓得不敢哭出来,只能硬着头皮怀揣着银票,一步步朝漠北深处走去只希望这一次自己能逃出生天,她转过身看向了远处的营帐,眼神带着怨毒,狠狠在地上唾了一口“达沃,你等着,等我他日飞黄腾达,一定让你好看!”不想,狠话刚落地,狼嚎声更加清晰的传来和雅都能看到头狼灰蒙蒙的影子,朝着她这边快速的窜了过来和雅尖叫了一声,吓得忙拔腿就跑,她越跑后面的狼追得更紧,狼和人都冲进了茫茫的夜色中,不知所踪营帐里顾九龄端坐在正位上,定定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达沃,随后起身亲自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不必跪着了,这一次本宫的计划也没有提前告知于你,只是想让你看清一个人的本性,那是根本改不了的达沃身子一颤,缓缓跪下:“多谢皇后娘娘达沃这一次经历了这么一遭,终于看清楚了和雅的嘴脸他心头对皇后娘娘感激万分,又磕了一个头顾九龄吩咐了几句话,随后让她出去顾九龄解决了这一桩心事,竟是有些累若是换做别人,她也不会管这些闲事,可对方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个人情他不能不还帘子掀了起来,萧胤走了进来,手腕处还沾着一根鸽子的细羽,走到了顾九龄身边顾九龄忙站了起来:“皇上?你还没睡?”萧胤抓着顾九龄的手坐了下来:“知道你处理事情,我等了一会儿顾九龄看出他有话要说,将他袖口上的鸽子羽毛摘了下来,捏在手中把玩“给赵朗递消息了?”萧胤点了点头,看向顾九龄:“以前以为顾康与你是亲姐弟,我一直没下死手,现在我没什么负担了他看向了窗外低声道:“有的人监国的皇位坐久了,还真以为是他的?”“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