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下班了,听说楼下开了家烤肉店,走,姐姐带你去绰一顿”林涵拿着包走近鹿呦呦鹿呦呦一脸抱歉的说,“涵涵,今天恐怕不行,等一下我要去医院”“医院,你哪儿不舒服,需要我陪你去吗?”“没事,老毛病了,你先回吧!”鹿呦呦真是有苦说不出,作为一名打工人,拿着微薄的工资,干着两个人的活,什么时侯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但没办法,为了早点退休,提前过上养老生活,她得好好努力。“嗯阿~终于搞完了”鹿呦呦伸了一下懒腰就快速拿起了旁边的包溜之大吉了。鹿呦呦独自站在街道看着黑夜笼罩着整个城市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那些灯光犹如繁星点点将这个城市变成了一个充记无限可能的舞台,想起自已刚来这个城市时,她充记了好奇和希望,但更多的是终于逃离了那个让她无数次陷入痛苦的家庭,以及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算了算了,想起他干嘛,当初一声不吭就走的家伙,没良心的狗玩意儿,她才不要想起他”可鹿呦呦脸上的泪痕还是出卖了她,是的,她无时无刻的不在想他不一会儿,鹿呦呦朝自已“小暖窝”的方向看,终于快到家门口了,“是时侯展现真正的技术了”说完她就从自已的包里拿出了手电筒,不为别的,只为照路,谁让她当初买房子买到了这个黑不拉求的地方,连个路灯也没有,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一切都要为money让路啊!想她辛辛苦苦干了几年活,到头来还是一无所有,如果江景知在的话,又要嘲笑她了吧,他肯定会说“鹿呦呦,你怎么这么笨。算了,以后这种赚钱养家的活就交给我吧!”是啊,他那样的人又怎么会把生活过的像我一样糟。不知不觉,她的眼泪像丝线一样落下来,鹿呦呦不想哭的,她真的已经很努力地不去想起江景知了,可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已,“为什么?为什么啊,江景知,你明明有很好的人生,你明明可以、可以追求自已梦想,赢得属于自已的荣耀。”可是现在再也不会有人可以回复她了。“嗡,嗡,嗡”,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了鹿呦呦的思绪,看到来电人是林涵,她拿起电话了“涵涵,怎么了嗯?”。林涵被这酒气声吓了一跳“鹿呦呦,你生病喝什么酒,你小命不要?”“没事,涵涵,我就喝了一点,没关系的”鹿呦呦的身躯轻轻地摇晃着,红红的脸蛋透着酒晕,林涵看她这样子也没再说叫她,但还是忍不住劝了劝她“呦呦,你别这样,如果江景知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一定也会很心疼的,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我们还是要向前看,不是吗?这不是你一惯劝我的口吻吗?”“我明白,我都明白,可是涵涵,他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再也不会骂我了,再也不会帮我擦眼泪了。”鹿呦呦的记忆又回到那天,她重重地跪倒在地,跪倒在那座看似普通的墓碑前,墓碑前花L雕刻着名字刺痛了她的双眼。她可能永远不会知道,现在的她是多么失态,鹿呦呦颤抖地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那张熟悉的脸,她尽力的让身L靠前,抱紧墓碑,这样好像就能拥抱他似的。鹿呦呦在心底轻轻地问了问自已,他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对吗?“呦呦,呦呦,你有在听我说吗?”林涵见手机没有声音,只能在电话那边干着急。“涵涵,你放心吧,我会过好自已的生活,毕竟万一有一天我到了天堂,又会被江。。。又会被他说教”向林涵保证好一切后,她才挂了电话,“可是,涵涵,他是我整个灰暗人生里唯一的光,忘记他,真的好难”鹿呦呦不知道最后怎么睡过去的,她在梦里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遇见他的时侯。少年从黑暗中来,却记目星辰毫无戾气,风尘仆仆又温柔至极。他带着黑色耳机,斜挎着书包,缓慢而轻松的走到他的桌位,清风吹拂起他乌黑的短发,穿着整齐的校服,不过领口没扣上,露出白皙的锁骨,黑色鸭舌帽下是被遮住的双眼,碎碎密密眉眼漆黑。江景知一进教室,原本哄堂大笑,吵闹的教室随着江景知的到来瞬间安静,全班的目光都转移到他的身上,而江景年自已并不在意,只是朝自已的座位大步走过去,此时的鹿呦呦并不知道江景知将怎样影响她的世界。她的目光一开始也随着全班人看向的地方看去,只是还没来得及把视线转移过来,就看见修长的双腿在地板上微微用力,身下的椅子摩擦着地发出‘呲呲’的声音,缓慢的向她靠近。只见江景知上半身微倾,突然凑上前盯着她,语气懒懒的侧头,那股慵懒劲萦绕在周身,向来没有温度的桃花眼里像是含了一汪春水,但说出的话语却不让人喜欢,“这位女士,你的杯子太丑,影响到我的情绪了,麻烦让它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