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游老头闭上眼,半晌没说话。“哎呀!你听见了没有,我问你话呢!”老头突然睁开了眼:“啊!啊!我想起来了,那晚上多亏什么地方又哭又叫的,几个当兵的,桌子一拍就跑了,阿弥陀佛!我赶快睡觉。哎呀!那么晚,真困死我了嘿!你知道他们是哪儿来的吗?”“我怎么知道?人家又没少我茶钱,我管他哪儿来的!”“这老头,三棍打不出个响屁来!”雷师娘边走边嘀咕。“你不喝啦?”“不喝了,你自己喝吧?”游老头真的捧着雷师娘要的那碗茶,摇头晃脑地品了起来。就在雷家俩口子如坐针毯、度日如年的当儿,也就是雷师娘到茶馆打听几个大兵下落的第二天,约黄昏时分,还是那几个大兵,行色匆匆地跨进了雷家瓷店。俩口子慌忙把客人让到内屋里,“荷香!荷香!”雷老板在后院团团叫,一眼瞅见杨青山,“还好,你还没走,快,他们来了!”屋子里,荷香正朝中间坐着的大汉扑跪在地:“谢谢干爹,谢谢!”大汉站起身来,扶起荷香,拍着腰间的家伙说:“你知道干爹是干什么的吗?”说着,回头瞅了瞅刚进来的雷老板,“谁要是敢干伤天害理的事,别怪兄弟们不认得人!”“是!是!”雷老板俩口子首点头。“伤好了吗?“大汉摸着荷香的头,又看了看荷香的脚。杨青山抢着说:“好了!好了!全好了,雷老板俩口子专门交待我,荷香伤不好,长不胖,要拿我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