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现在却都成了她的错。脑海中不断划过周裕笙在她耳边做出的承诺。这一刻,在这个视频面前,他的承诺和笑话一样。相信承诺的她,也是个笑话。周裕笙再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对视间,沈夏知清楚看见了他眼中那抹微不可察的不自在。但他没有解释昨天去了哪里,只是望着她苍白的脸,踟蹰着关切:“夏知,昨天没休息好吗?”沈夏知摇了摇头,面上平静。她如果要发疯,昨天收到视频时,就冲去了周家老宅。“昨天,你去哪了?”周裕笙一僵,顿了顿后上前来拉住了她的手:“我正准备和你说。”可他说出口的,却是——“我决定把念念接回周家,作为我唯一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