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贵就看到,吴淑萍单手抓住他断掉的腿就是一愣,呢喃道。“分筋错骨,你是被内家高手伤的!”肖长贵喉咙发紧,只能点头表示肯定。咔嚓,咔嚓。。。。。。吴淑萍得到答复后,手上的动作行云流水。伴随着骨骼的脆响,剧痛袭遍了肖长贵的全身可他却叫不出来,只能强行忍受这种剧痛。而肖长贵扭曲变形的腿在吴淑萍的手里,就像是积木。只见吴淑萍的手以不可置信的速度,一点点将腿复原。咯噔。。。。。。随着最后一声骨骼的响声结束,肖长贵的腿恢复如初了。“好了,幸好对方没打断骨头,休息一会儿你就能下地走动了。”肖长贵不可置信地抬起手,看着那道贯穿手掌的伤口,心中五味杂陈。也许是太生气了,也许是王忠飞做的一切,对肖长贵来说太过羞辱人了。只听肖长贵竭尽全力地挤出一句,“小辈不讲武德!”吴淑萍闻言讥讽道,“这世道不跟以前了,谁还跟你讲武德?”听到这番话的肖长贵,羞愧得无地自容,满心的懊悔。不过肖长贵心中还有个疑问,“对了,这中草堂是谁开的,仙师为什么在这里?”吴淑萍冷着脸说道,“我大侄子江川!”“谁!”肖长贵闻言瞪大了眼,羞愧得差点没死过去。吴淑萍看肖长贵的反应,冷然道,“你这老头,也不打听好要偷谁就敢下手,活该被人算计!”而此刻的肖长贵那叫一个后悔,他曾经无数次想找玄天阁的江阁主,请他帮忙治孙女肖秋亚的病。他万万没想到,这次动手居然就偷到了江阁主头上。可后悔有什么用!于是肖长贵做了个决定,他挣扎起身忍着腿上的剧痛跪在了地上,说道。“我肖长贵愿携三千荣门弟子,投靠江阁主,荣门愿为玄天阁鞍前马后!”荣门是扒手门派,如今的荣门头把交椅就是肖长贵,他也是荣门对外的话事人。肖长贵很清楚,他毕竟是老了,如果他死了荣门就是一盘散沙。那时候这些小偷必然会为祸社会,与其这样不如把荣门交给玄天阁。另外就是,肖长贵也想用整个荣门,给孙女肖秋亚搏一条生路。尤其是他现在还得罪了,秦城王家的王忠飞去。这个律政第一家族出来的人,可有的是办法让肖长贵把牢底坐穿。因此肖长贵也是没办法,他只能投靠这位江阁主了。然而吴淑萍却懒得搭理肖长贵,冷然地说道。“你先好好养伤吧!收不收你们荣门,等我大侄子出关了再说!”说着吴淑萍还嘟囔了一句,“这中草堂都快变成福利院了,收留的人可不少啊!”此刻刚走出房门的褚红云,不乐意了,“仙师这话说的,我可是江大师的病人!”吴淑萍白了她一眼,刚想骂回去,就听到铺子外传来一阵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