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司家的财产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司常林没想到能从司颜嘴里听到这些话。索性借着真言符的威力,把想问的都问了。“那我呢,你是不是也恨我?”“你打我的时候我肯定是恨你的。”“那你也诅咒我了吗?”司颜摇头,“我虽然恨你,但不会让你死,你要是死了,谁给我零花钱呢?”“好,好得很。。。。。。”司常林气得喘着粗气,将司颜狠狠扔到一边。司颜撞到桌子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司常林环顾四周,看到墙角放着块木板,拿起来就要往司颜身上打。苏扶雅连忙扑到司颜身上,“老公,老公你消消气,颜颜她就是一时口快。。。。。。”“都什么时候了,还帮她说话?”司常林看着苏扶雅,第一次觉得这个女人如此碍眼,“都是你整天溺爱她,看看她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今天我就帮你们母女俩一起清醒清醒!”司常林说着就用木板朝两人身上打过去,也不管南星还在旁边看着。房间里,惨叫声此起彼伏。南星对这种家庭伦理剧不感兴趣,转身离开房间。离开之前,顺手取下了司颜身上的真言符。师父说过,真言符这种东西不能乱用。毕竟是强迫别人说出不该说的话,也算是逆天改命的一种途径。但她实在太膈应那对母女了。睁眼说瞎话,把自己装成无辜的受害者。这也就是她把白葳抓住了。要是没抓住,契约真的生效,老夫人不就要承受无妄之灾了?南星叹了口气,抬腿往客厅走。走着走着,眼前的光线忽然暗下来。她抬头,险些撞在傅轻宴身上。鼻尖堪堪碰到他的胸膛。傅轻宴一手扣住她的肩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走路不看路?”男人声音低沉温润。听上去是在责备,却没有半点压迫感。南星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我不能来?”“当然可以。”南星一本正经回答,“就是没什么必要。”“。。。。。。”傅轻宴发现,南星不仅擅长玄学。在把天聊死这方面也很有天赋。“我觉得很有必要。”傅轻宴松开南星,“至少我要确保在下周五的拍卖会之前,你人没丢。”拍卖会。。。。。。南星差点儿就把这事忘了。“你放心,下次出门之前我会跟你打招呼的。”看着南星乖巧的样子,傅轻宴心里总觉得有点别扭。仔细想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之间始终保持着一种诡异的疏离感。傅轻宴眸子沉了沉,“你也不用什么事都跟我报备,但如果是出京城,还是有必要说一下。”“嗯,没问题。”“。。。。。。”傅轻宴被南星不咸不淡的反应弄得有点无语。就在这时,江岑走过来。“傅总,您让我下载的定位软件已经下好了,安全系数很高,只要让南星小姐授权一下就可以实时监测她的坐标了。”傅轻宴:“。。。。。。”南星:“?”傅轻宴深呼吸,对着江岑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真是辛苦你了,江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