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各种名义邀请她参加宴会、酒会,送来各种名贵礼物,都被她一一拒绝。她从未想过,在陆斯年之后,自己还会对别的男人动心。“不用理会他,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好。”唐诗染淡淡地说,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与此同时,在距离陆氏集团不远的一家咖啡馆里,陆斯年正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原本打算现身,回到唐诗染身边,可汪名远的出现让他犹豫了。他深知汪名远对唐诗染的心思,也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只会给唐诗染带来麻烦。“陆总,您真的不打算现身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陆斯年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语气坚定:“暂时不,我不能让她再为我担心了。”他握紧了拳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和无奈。他知道,自己欠唐诗染的,要用一生去偿还。。。。。。咖啡馆的玻璃上映着唐诗染纤细的身影,陆斯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的空白都填满。他多想冲出去,告诉她自己还活着,告诉她这段时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可是,他不能。他现在的身份,只会给她带来危险。“汪名远那家伙,倒是阴魂不散。”陆斯年低声咒骂了一句,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就像他现在的心情。自从他“死”后,汪名远就开始了对唐诗染的猛烈追求,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他知道,以汪名远那家伙的性格,得不到唐诗染,绝不会善罢甘休。“陆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身旁的男人问道,他是陆斯年最信任的助手,阿凯。“静观其变。”陆斯年捏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如果汪名远敢做出伤害诗染的事,我绝不会放过他。”此时,唐诗染正和张捷在办公室里讨论着与盛世集团的合作案。“唐总,那些人提出的条件实在太过苛刻,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张捷气愤地说道,自从陆斯年失踪后,他就成了唐诗染最得力的助手。两人的关系也亦师亦友。唐诗染揉了揉太阳穴,精致的脸上满是疲惫。这些日子,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既要处理公司的事务,又要应付汪名远的纠缠,还要独自承受着失去陆斯年的痛苦。“他这是在趁火打劫。”唐诗染冷冷地说道。“他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未免太小看我了。”“可是。。。。。。”张捷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唐诗染抬手打断。“不用说了,我心里有数。”唐诗染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坚定。“我会让他们知道公司不是群龙无首,不会那么轻易妥协,好歹我当年也是唐氏企业一把手。”唐诗染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子狠劲,她把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摔,语气冰冷:“盛世集团?他们也不过是仗着陆氏现在群龙无首,想趁机吞并我们罢了!做梦!”张捷看着唐诗染,眼中满是赞赏。以前在陆总身边时,唐诗染虽然也展现出过人的智慧和决断力。但总像是一把藏在剑鞘里的宝剑,锋芒内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