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睡去。薛泠松了口气,才来得及顾忌自己酸痛不已的腰。她蹙着眉抬起小臂,往身后捶了捶。宽大的衣袖从白玉般的小臂滑落,露出纤细的骨骼。一旁的裴晏目光来回流连,踩在她裙摆边沿的鞋履,微微僵滞几分。薛泠抬臂时收到掣肘,愣愣侧首,低眸看去,才发觉裙摆,被一只玄色男人锦靴踩着。她衣衫不整,此处又是佛门地界,怎的却撞见了男子……薛泠惊惶不已,下意识抱着孩子往一旁躲去。却因裙摆被人踩着,刚一起身就狠狠跌了下去。身上裙摆被拉扯得愈发下坠,薛泠身子猛砸在蒲团上,那还未来得及拿帕子擦净的奶水,染污蒲团,脏了这佛门清净地。孩子被她抱在怀中,倒是平安无虞。薛泠跌了这一觉后,慌忙将孩子安置在一旁蒲团上,着急的要拉上衣衫,遮掩自己此时几无寸缕的身前。动作之时,颤着眼帘抬首,顺着那玄色长靴看去。这一瞧,便看见了裴晏的脸。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欺辱自己的歹徒,一眼就认出了他。又慌又急,噙着泪骂他道:“怎么又是你这登徒子,还不快移开你的鞋履,放开我衣裙!”裴晏听着她的骂声,心想,到底是深闺养出的娇娇女娘,羞怒至极时,来来回回骂的,也就是那几句恶言恶语。他眸底光影晦暗,低低笑了声,踩着她裙摆的锦靴半点未松。眼看着薛泠拉不到衣裳,急得直掉眼泪,才俯身近前,捏着她肩头把人拉了过来。她身前都是方才那一跌后从自己身上溅出的东西。乳白色的水意混着他留在她身上的青紫掐痕,美得让人难免在心底生出将眼前女子捻碎了的心思。裴晏眼底浓沉,从身上抽出了个青竹色的帕子,给她细细擦着。他的布帛素来是偏硬挺的质地,来来回回的在她娇嫩的皮肉上磨。不像是给她擦拭,倒像是存心折腾她。明明早就擦的干净,他却没有停手。薛泠身前又落了几道红痕,疼得嘤咛,扭着身子挣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