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看着紧闭的门扉,心情也不好。她又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去了客厅坐下。礼物似乎知道江晚心情不高兴一般,它慢慢走过来用脸去蹭了蹭江晚的腿。江晚抬手去摸着礼物的头,看着它棕褐色的圆眼:“礼物,我都道歉了,你说你爸爸怎么还生我的气呢?我知道他是关心,怕我出事。我又不是故意的让他担心的,都怪那个人太变态了死活要缠着我。我真是用尽方法都甩不掉他,我也很生气的。而且我也是受害者啊,你爸爸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话安慰安慰我吗?”她一只手撑着下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气了。礼物就这么看着江晚,用头顶了顶她的掌心。江晚把礼物抱双腿上,掌心顺着它的毛发:“礼物,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爸爸消气,你能告诉我吗?”“汪——汪——”礼物冲着江晚叫了两声,仿佛是在回答她。“你听懂了?可你这语言我也不懂啊?”江晚抱着礼物的头,低下头用鼻尖碰了碰它,“礼物,谢谢你,至少还有你陪着我。不过我错了就是错了,我还是在这里等你爸爸。要不是你爸爸赶来救我,我怕是没办法脱离那个人的魔爪。我得求得他的原谅,否则我也睡不着。”江晚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也不知道你爸爸会不会出来。”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守株待兔。礼物也乖乖地窝在她的怀时。江晚和礼物一人一狗,在偌大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形只影单。。。。。。。陆辞年进了房间,拿起了丝质的睡衣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冲洗掉一身的汗水与脏污,清爽舒适的感觉就回来了。他闭眼仰头,任水流落在脸上,骨节修长的手指把黑发往后梳理。骨相优雅的他侧脸简直绝美。他关掉花洒,甩了甩湿发。随后拿起了浴巾擦了擦脸,颧骨处传来刺痛。他站在洗漱镜前,看着脸颊上的擦伤,以及发红的唇角。他把苏子昂打得满地找牙,可苏子昂也让他脸上挂了点彩。他伸手摸了摸自己颧骨与唇角上的伤痕。他这模样明天还怎么去上班?只会引起侧目以及议论。他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幼稚为了一个女人和另一个男人打架的一天。他一向自诩冷静克制,不是冲动的人,但看到江晚被苏子昂纠缠,他心头上窜上了怒火,顷刻间烧毁了他的理智。别的男人光明正大地想抢夺他的妻子,身为丈夫的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他不仅仅是在保护自己的妻子,也是在维护男人的尊严。可仅仅只是这样吗?心底有个声音在问他。陆辞年其实知道答案,他开始在意这个契约妻子了。他对她生出了好感与喜欢。陆辞年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乌发,步出了浴室。他打开门,走到了客厅,看到江晚与礼物还在沙发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