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妩忍俊不禁。认识他这么多年,很少看到他有不自信的时候。“你不去见见,怎么会知道我妈妈不喜欢你呢?”司晏礼点头,“那我们先去趟商场二人前往商场后,司晏礼不仅买了各种高档营养补品,还买了名牌包,昂贵的皮草,按摩仪等,若不是唐妩拉住他,他还要再继续买下去。他车子后尾箱几乎全都塞满了。唐妩看到他郑重其事的样子,她都被他弄得有些紧张了。“我妈又不是洪水猛兽,你别太担心半个小时后,二人来到了周丽莹为唐妩买的别墅。刚下车,他俩就听到了别墅里传来尖叫声。是周丽莹的叫声。唐妩和司晏礼来不及提东西,立即朝别墅里跑去。别墅客厅里,唐柏涛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正钳制着周丽莹脖子,想要朝她身上刺去。周丽莹吓得面色惨白,失声尖叫。看到这一幕,唐妩也吓得不行,“唐柏涛,你疯了不成,快点放开我妈!”唐家破产了,唐柏涛的现任老婆看他没钱没势了,首接跟着一个老男人跑了。唐柏涛去找她算账,还被老男人的保镖揍了一顿。唐柏涛又去找唐诗妍,唐诗妍比他更惨,在外面乱来,患上了艾滋。唐柏涛心如死灰,他昨天看到了唐妩上热搜的新闻,见司家人全都维护她,将她当成宝疼爱。他又在路上看到了珠光宝气的周丽莹,见周丽莹成为了人上人,他心里极度不平衡。他今天扮成保安的样子,找到周丽莹是想跟她复合的。只要她还愿意接纳他,他以后会跟她好好过日子。可他没想到,她不仅不给他任何机会,还痛骂了他一顿。她将他比喻成落水狗,就算天底下男人死光了,她都不会再看上他。他恼羞成怒,掏出准备好的匕首,想要刺死她,然后再自杀!“妩妩,你只要能说服你妈重新跟我在一起,以后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唐妩眉头紧皱到了极点,她正要说点什么时,身边的司晏礼,突然拿起茶几上一颗话梅,狠狠砸向唐柏涛手腕。唐柏涛手腕吃痛,匕首掉落到了地上。唐妩见此,立即上前,一脚将唐柏涛踹开。司晏礼拿起手机报了警。唐柏涛想要逃离,但司晏礼反手将他按到了地上。周丽莹缓过气来后,怒不可遏的朝着唐柏涛脸上,狠狠甩了几个巴掌。没多久,警察就过来了。周丽莹将客厅监控调给了警方。唐柏涛企图谋杀周丽莹,够他牢底坐穿了。唐柏涛被带走后,唐妩将周丽莹扶到沙发上坐下,“妈,你没事吧,先前多亏了晏礼,若不是他及时用话梅打中了唐柏涛手腕,你怕是会凶多吉少周丽莹嗔了唐妩一眼,“你这丫头,你妈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先替你老公说上话了周丽莹看了眼唐妩手上的戒指,“求婚了?”唐妩咬了咬唇瓣,“算是吧“没出息的丫头周丽莹看向司晏礼,司晏礼清隽的俊脸上立即露出礼貌的笑,“岳母周丽莹摆摆手,“现在叫岳母为时过早,就算我家妩妩注定是你们司家的儿媳,这次也得按流程来,下彩礼、订婚、婚礼,一样都不能少司晏礼连连点头,“是生怕周丽莹吓到司晏礼,唐妩立即说道,“妈,晏礼给你买了好多礼物,还在车上呢,我和晏礼去拿周丽坐在沙发上,看到唐妩和司晏礼大包小包的拎东西进来,她一脸震惊,“你们这是将商场都搬过来了?”唐妩笑道,“若不是我阻止,他还真要将商场搬来了呢!”周丽莹看着唐妩脸上明媚娇艳的笑容,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在澳洲时,有天晚上她进唐妩房间,她看到她睡着了,眼角挂着泪水,不知做了什么噩梦,嘴里还在叫着司晏礼的名字。都说母女连心,她能感觉到她家丫头对司晏礼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但她家丫头受了他两年的冷落和委屈,就这么轻易原谅、接受他了,她心里又替丫头不值。但终究到底,是他们年轻人自己的事。“行了行了,你别再替他说好话,以后我慢慢看他表现,若是他再敢对你不好,别怪我将你带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司晏礼弯腰,朝周丽莹鞠了个躬,态度十分诚恳,“岳母,我以后会对妩妩好,请您放心周丽莹点头,“希望你说话算数得到母亲认可后,唐妩又带着司晏礼去了趟小镇。两人一起拜祭了外婆。司晏礼在外婆墓前磕了三个头,他同样作了保证。又过了一个月,唐妩和司晏礼重新领证结婚了。婚礼不想太赶,定在年底。领了证,他们又重新成为了夫妻。这次的新婚夜,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样。和谐、美好。彼此开启了人生的新篇章。虽然他们经历了一些磨难和波折,但对于往后的婚姻生活,彼此都有信心去经营好它。无论遇到什么,他们都不会再轻易放开彼此的手。……阿彩这边。她在港城开的小诊所,经历了五个月的时间,慢慢变得小有名气。阿彩现在被温颜收为徒弟,医术突飞猛进。除了时不时前往叶城跟着师父学习,阿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小诊所。这天傍晚,阿彩经过一条小巷子时,突然听到巷子里传来闷哼声。“什么玩意儿?想进娱乐圈还不接受潜规则,我们大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敢拿酒瓶砸我们大哥脑袋,你是不想再在港圈混了吧!”“现在我们给你一条生路的机会,你是选择回去跟我们大哥下跪服软,还是想被我们打死?”“打死蜷缩在地上的人,虚弱且坚定的回了两个字。听到那人的声音,阿彩纤瘦的身子,猛地怔住。居然是那位季先生?算算时间,她和他将近五个多月没有见面了。她知道他在港城娱乐圈发展,她还以为他混出点名堂了,没想到,竟如此之惨!不忍心看到他被活生生打死,阿彩大叫一声,“警察来了!”那几个混混闻言,狠狠踹了季池一脚后,快速跑开。见混混跑远,阿彩快步走上前。她看着鼻青脸肿,动弹不得的男人,弯下腰,将他扶了起来。季池睁开沉重的眼皮,他视线模糊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你是谁?”“我是阿彩啊,你不记得我了?”男人没有再说话,任她扶着离开。阿彩将季池扶到了她的小诊所。诊所前面是看病的,后面有个小院子,穿过小院子就是她睡觉的地方。她将他扶到了自己卧室。季池处在半昏半醒的状态,阿彩将他扶到躺椅上。看着他浑身血淋淋的样子,她皱了皱眉,“你腿上被人扎伤了,我现在需要脱掉你的裤子昏昏沉沉的男人,陡地抬起沾着血水的眼睫,朝她看了过来。“不许脱他虚弱的道。阿彩没有理会他,她从前厅拿了医药工具。“不脱的话,伤口感染,会让你成为残废,”知道他顾及什么,她毫不留情的说道,“再说,你那里都废了,也没什么好看的季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