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旁边的老鸨更想去净房了。自家的这位爷什么时候露出这样的笑容过,他顺着目光也朝二楼看去,除了自家楼里的龟奴在替客人叫价竞拍,也没有什么特殊。怎么就能惹的这位爷露出那么风骚的笑容。这话老鸨金不换可不敢说出口,他怕被自家主子剥皮拆骨扔进鬼谷再回炉重造一遍。蓝玄九这一笑不仅惊到了金不换,也同样迷住一些喜爱他这种稚嫩未脱少年的男客们。楼上楼下此起彼伏的叫价声更加激烈,没一会儿竞价就被叫到两千两银子。龟奴看见这次的小倌儿竞价这么猛,赶紧去包间里询问安初夏还要不要继续报价。外面的叫价声还在继续,蓝玄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眼神斜过去看了老鸨一眼。满脸扑着白粉的金不换心里一颤,他真的好冤枉,平常竞拍赎身的小倌儿,真的不会超过两千两银子。再说他当时真的是好心提醒,哪个小倌儿没开苞前,能有私房钱几千上万两银子。就自己主子硬塞给那位女郎的两千两银票,也只能勉强说是小倌儿平常陪客人喝酒聊天,常年累月打赏积攒下来的银子。事实上小倌儿不陪客人做一些特殊的事情,想要很快积攒来这些钱,也是很不容易。他也没想到自家主子的魅力这么大,现在想给他赎身的客人已经出到了两千多两。二楼回廊上一位满脸横肉,脖子上戴着比小拇指略细的金项圈,两只手上带着五六个金戒指,其中一只手的大拇指上还戴着一枚青玉扳指。身穿绛紫色的袍子,戴的不是金,就是玉,又是宝石的琳琅挂了满身,猜都不用猜,一见就知道这是一位颇有家资的爆发户。看见越多人喊价他越兴奋,咧开嘴露出镶嵌的两颗大金牙。看着台上脸颊粉红稚嫩的蓝玄九,就好像看到什么珍馐美馔一般舔了舔唇,一下子就喊出了两千五百两银子。这一下大厅里再也没有人跟着喊价了,刚才有些人也不是真的想出那么高的价钱。只不过拱起了火气这才跟着叫价,就算是嫖客也不都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