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几下菜单,从包间里退了出去。然不到几分钟,外头就进来一个人,竟然是谢青岑。“薄言。”谢青岑穿了一袭粉色裙子,笑吟吟的,“我在隔壁谈合作,听到你在这里,就过来了。”谢青岑坐了下来。叶星语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粉色纱裙,跟她平时穿的风格有点像。封薄言似乎也看出来了,微微皱了下眉,“你怎么穿粉色?”“尝试一下,好看吗?”谢青岑期待地问。“你年纪大了,不太适合。”封薄言语气不咸不淡。叶星语差点笑出声。谢青岑是封薄言的同学,今年30岁了,这年纪在大城市没结婚也没什么,但确实不年轻了。所以听到这话,谢青岑的笑容僵了,随后嗔怪道:“你不知道年纪是女人的禁忌吗?居然就那么说出来,真是太伤我的心了。”说完,她又看向了叶星语,“星语,你怎么也来了?”叶星语被她这话问得心头一紧,莫名觉得她在质问自己的感觉。她不想认输,主动牵住封薄言的手,十指相扣放到了桌上,“我们和好了。”她这就是交代了。谢青岑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嘴角微沉,看向封薄言。他神态自然,还摸了摸叶星语的脑袋,有纵容的意思。叶星语放心了,挽唇笑了笑。两人之间暧昧的神态,像一个耳光狠狠打在谢青岑脸上,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还以为叶星语会心虚,没想到直接就宣战。一会后,菜上了,封薄言仔细将牛排切成一块块,放了一大块到叶星语盘子里,“吃饭。”他没有挽留谢青岑用餐。叶星语也当做没看见她,乖乖应了一声,“好。”“那我先回去跟我朋友们用餐了。”谢青岑见他们不欢迎她,识趣告别,退了出去。叶星语心里有点开心,今晚封薄言对谢青岑的态度她还是挺满意的。大叔有点改变了,她一开心就得意忘形,伸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掌,他掌心干燥温暖,她很喜欢跟他牵手。封薄言笑了笑,似心情还不错。吃完饭,叶星语去洗手间,遇见谢青岑在里面整理头发。她看见她,停下整理头发的动作,柔声细语地说:“星语,伯母醒了你知道吗?”叶星语背脊一僵,转过头。谢青岑接着说:“今天伯母跟我说,要把我们结婚的事情提上日程,就设在她大寿那一天。”婆婆的60岁大寿就在月底。叶星语脸色冷漠,“你的孩子明明不是大叔的,你为什么非要嫁给他?”“可是,是薄言让我生下来的呀。”谢青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副很难过的样子说:“本来我也是不要的,可是,薄言说让我生下来,以后他会会负责孩子的人生。”叶星语瞳孔颤了颤,“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