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一遭,简霍浮不理会她了。伸手扯衣襟,袒露出大片精壮胸膛。灯光笼罩,蜜色皮肤沁了一层汗,汇聚在肌理的沟壑中,随着呼吸起伏滑动。既有成熟男人蓬勃的雄性张力,又有英贵俊朗的强大安全感,随便哪个女人都能轻而易举被折服到心坎。宁月却鼻尖酸涩,在她眼里全是往昔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哥哥,心头泥泞一片,“哥。”简霍浮神色忽变,掀起她睡裙,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他没收力道,声音有多响亮,火辣辣就有多疼,“叫名字,我不是你哥。”烟味,酒气,混着他身上醇厚的气息,浓烈,独特,宁月却无望至极。他醉到这步田地,仍旧不忘简文菲,不认她,摒弃跟她过往所有感情。宁月舌根都苦涩,抬头看他,“对,你是简霍浮,你不是我哥。”简母,也不是她妈妈。简家,更不是她家。她心中忽的明确一个念头,一个她试过很多次,从没有成功过的。最危险的念头。“嗯。”简霍浮掌心再度摁住她后脑,迫使她贴在胸膛,“体检证明你清白,我会让薄先生全力医治你,不会耽误结婚生子。”宁月注意力被结婚生子夺去,没注意到这次她没问,是简霍浮主动提及。宁月戒备望他一眼,短短时间,简霍浮一个从不说废话的人,提及她两次结婚生子。她忽然想到简母那晚劝告,让她放放眼光,世家子弟任凭挑选,替她做主。联姻。她脑子豁然开朗,上流社会重视联姻,却不重视那一张证,一日没生下血脉子嗣,一日地位不稳。只有治好她,嫁出去才能为简家稳固关系,带来利益。可笑她当时还以为简母是承认她,原来一家人早就商量好了。宁月如鲠在喉,伸手推开他,“你该去回去休息了。”男人不松手。他醉醺醺,力道却大,搂着她腰肢,钢铁牢笼般,健硕高大的体魄禁锢她毫不费力。宁月又不敢挣扎太过,谨防擦枪走火,幸好他是真的喝醉了,醉的睁不开眼,摩挲她脊背的手掌,越来越缓慢,心跳也沉缓。在寂静无声的浓夜里,近距离贴在她耳边,仿佛旷野经久不变的风,自然,亘古,安宁,轻抚过她。宁月睡着了。男人睁开眼,注视她良久。脸颊贴上她额头,无声无息。……………………第二天。宁月醒来时,房间里只有她,睡的地方也从沙发挪到床上。窗户开了一道小缝,满室酒气散的干净。宁月拿起手机,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