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靖承近乎本能的排斥,令她对他连一个最普通的笑容,也无法做出完全心无芥蒂的样子。 而如今的谢靖承则凡事以她为先,在她面前说小心翼翼也不为过。她不说话,他便也跟着沉默。 于是,她与他便成了目前这种状态。 谢靖承顿住手里的动作,抬眼眸光专注,又温柔又爱&怜的凝视对面正安安静静吃着饭,垂头不念的人儿。 虽然她现在怎么吃也不若别的人那样,会明显长肉养得胖胖的。怎么吃也不能再恢复她原先略带婴儿肥的圆润。即使有国手开的养生补剂,也没能让她长胖一点。 可是她的气色却是将养得很不错,应该说她现在的皮肤被娇养得好的不得了。真真雪肤般莹润白净,而面颊上那层薄薄的浅色胭脂般的红晕。更令得她的脸瞧起来有种别样的娇俏。 瞅着端的肤如凝脂白□□粉,鲜鲜嫩嫩又细又滑。再不若刚出狱那段时的枯槁与苍白。 白里透红的水润肤色,令这身体上显现出来的俏丽,衬着她无比冷淡的表情,在谢靖承看来,委实说不出的迷人。使得他为她着迷不已。 这是属于她的独特的美,单单属于她一个人的美,谁也复制不了,替代不了! 这亦是谢靖承用纯属于一个男人,从男性的审美角度对一个女人,打心底由衷的欣赏与喜爱。 他想,他是彻底中了她的蛊。但觉她哪哪都好,哪哪都令他无限欢喜。 “小念,”他对着她,低低的,柔柔的,念音说得又轻又软:“这个周末,宅子里会办一个酒会,你,”他觑着她低垂的面色,声音愈发轻柔,仿若溪涧的微风:“你也来好不好?到时我去接你。” 闻声,池念停住嘴里咀嚼的动作,她眉头微蹙,少顷却是点了点头。继而一声不响的埋头继续吃饭。 谢靖承见她没有拒绝,面上即时泛起喜色。他咧了咧嘴,唇际逸出欣然的笑意。只那笑意短暂,蓦地又渐渐隐了去。 他认真的看着面前顾自吃饭的女人,心头登时又感觉颇不是滋味。他不是没有意识到异样,只是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