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一下,身边的人都散开了。谢春晓走了过去,让人拿了一盏油灯凑近褚立群的衣襟。果然,在他的衣襟上,有呈现出一条的几滴血迹。血迹在深色的衣服上,不把眼珠子贴在上面都看不见,就算是靠的再近的人,也不会察觉。谢春晓道:“你就是凶手。”褚立群脸上神情巨变:“什么凶手,你血口喷人,我是厨子。。。。。。”“是吗,那你身上的血是怎么来的?”谢春晓在他衣襟上点了点:“以为穿了件别人的衣服,就可以诬陷给别人是吗?”褚立群也没想到自己衣服上有血迹残留,他杀人之后,脱下了血衣,还仔细地检查了自己的衣服鞋子,脸和手,确定没有沾上一点血,这才放心。但是时间紧急,他连换一身衣服的时间都没有,自然也没有时间一点一点地仔细检查。此时,看着谢春晓指出来的血迹,褚立群悔得肠子都青了。但他也有点奇怪,对方为什么能找上自己。他们并不是一个人一个人的查,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查。而是进了院子之后,直接就向自己走来了。谢春晓笑了一下:“想不到吧,割喉不会叫人立即死亡,命大的还能活一会儿。虽然那婆子没学问,但是识几个字,她见过你,用手指在地上,写了你的名字。”谢春晓面说的不改色,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一样。一旁听着的卫青寒等人也是面不改色,只是从心里佩服谢春晓真是太能胡扯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实在是不好对付。也不知道这姑娘在外面忽悠疑犯,在家里会不会糊弄自己人。这话一出,褚立群瞬间就破防了。他以为割喉是一刀致死的攻击,所以在割喉之后,就没有再管对方,而是专注对付另一个。万万没想到,割喉的人,竟然还能再活一小会儿,只是发不出声音来罢了。谢春晓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已经承认了。卫青寒道:“把人带走。”不但要把人带走,还要把尸体带走。不但要把尸体带走,褚立群是从哪个店来的?是怎么来的?都要查。慎永望听说死了人的时候,脑子坏了一半,听说抓到了,总算活过来一些。立刻派人带着廖安去褚立群所在的店铺,进一步调查。慎永望这辈子唯一一次三十岁的生辰,本来都快快乐乐的,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实在是心里郁闷。正想着,好在凶手也抓到了,事情就算是完成了大头吧。“二弟,那这事情就交给你了。”慎永望是这么想的。你是锦衣卫的人,在官府好说话。有什么事情,需要家里做什么配合,需要问什么人,你直接吩咐就是了。家里也没谁敢不听你的话。本来作为寿星,慎永望晚上就喝多了,又碰上这个糟心事儿,只觉得头痛。“别别别。”慎正卿一把抓住了他哥。“醒酒汤呢?”慎正卿高声问:“醒酒汤好了没有?”小丫头连忙从厨房里端出醒酒汤:“好了好了。”慎正卿亲自把醒酒汤端到慎永望面前:“来,哥你把这个喝了,然后用冷水洗一下脸,我有事情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