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灵魂出了窍,只能喃喃重复:“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这是。。。。。。犯法的。”“那又怎样。”他攥紧手腕,猛地一拉,将人揽进怀里,“记住,再逃,就不是刚刚那么简单的惩罚了。”无论什么惩罚,该逃还是要逃的。姜海吟坐在卧室的景观阳台上,阳台全封闭式,身下铺着厚厚地毛毯,一点也不冷,右手边并排摆着两碗药,是刚刚做完脑部理疗后,佣人送上来的。她没再轻易向外人求助,那男人不是傻子,不会主动把机会送到自己面前。可不找别人帮忙,凭一己之力,好像根本跑不出去。。。。。。“为什么不喝药?”冰冷冷的嗓音响起,她不回头都知道是谁。思绪被打断,姜海吟没好气道:“谁知道你这药里面有没有加什么不该加的东西,我才不敢喝。”说完,她立刻紧张起来,生怕对方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沉寂了两秒,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姜海吟连忙往旁边挪开一段距离,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对方将瓷碗凑到自己唇边。“哎哎!”身体根本没经过脑子,她直接跳蹿起来,一把夺过碗,瞪着眼大声道,“你是不是有病啊,这药是治疗神经的,能随便喝?!”“或许吧。”“。。。。。。”两双眼睛对视良久,不知为何,姜海吟先败下阵来。她咕哝了句,仰头一口气喝完,刚放下,另一只碗就端到了眼皮子底下。“补药。”黑乎乎地药汁飘着奇怪的味道,她磨了磨牙根:“看出来了,你真挺恨我的。”“嗯。”邹言不置可否,等第二只碗空了,从身后拎出一盒甜品。“咦?蓝莓蛋糕。”姜海吟双眼不由地发光,又露出警惕地表情,“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口味?”关键是,他为什么会特意买了送过来,难道。。。。。。“顺手,不吃就扔了。”充满厌烦的语气立刻打破了幻想,她暗暗为自己不切实际的猜测感到羞愧。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往风花雪月上猜,都怪昨晚那个强吻!姜海吟下意识舔了舔唇瓣,忽然想到自己的未婚夫,愧疚感更深。虽然不记得他们是如何相爱的,但犹记得陆家对她的关照,以及这些年以来,与陆茂筠的相处。回想前半生,唯一亲近的异性,似乎也就是他了。自己这个年纪,如果真想结婚生子,对方应该是不二人选,所以已经订婚这个说法,她自然没有任何质疑。他们原本计划等出了院,就回老家准备结婚。眼下这一切被打乱,不知道陆茂筠在外面得急成什么样,她居然还有心思想着吃。。。。。。邹言离开房间时,看到那女人一脸伤感的望着窗外,眼中满是担忧和对自由的渴望。新鲜的蓝莓蛋糕孤零零地摆在那里,无人问津。他垂下眼睑,落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