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觉得自己应该还在噩梦里,不然那噩梦中才有的恶魔罗刹,怎么会在自己的身侧?她颤抖着,失神眼眸里尽是震惊。这样残忍的事情,他真的没有骗她。顾容珩冷冷看着四月的反应,对着林长青道:“既知道撒了谎,就自去领五十个板子去。”林长青咬着牙谢恩,耳中有四月哽咽的声音,可他不敢再抬头,逃似的离开了这里。他不明白,明明大公子这样上心四月。为何还要这样伤害她。屋内,四月扯着顾容珩的衣襟,骨节都已发白,她哽咽着哭诉:“你为什么……”“开夏有什么错,她当时明明都不在我的身边……”“她还不到十五,你的心就这么无情吗?”顾容珩任由四月在他怀里扯着,即便她用了全身的力气,在顾容珩的面前也依旧不值一提。他轻松的一只手将她双手的手腕抓住,另一手按住她乱扭的腰间,又冷又静的陈述:“几个奴婢,死了就死了。”“四月若这么在意人命,当初为什么不好好护着肚子?”四月颤抖,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忽然觉得面前的人是这样可怕。她跌跌撞撞的想要挣脱顾容珩的束缚,可顾容珩却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的双手被他举过头顶,不让她动丝毫。四月感到顾容珩的脸逼近她,那眼里是彻骨的寒冷,更带着对她的怒气:“四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好好护着我们的孩子。”“为什么?”此刻的顾容珩让四月觉得他不再是往日那个内敛自持的大公子,他更像是一头凶兽,眼睛里的残忍好似要将她吞没。手腕被顾容珩捏的生疼,眼中泪水不断冒出,打湿了鬓发,也让她的眼睛朦胧不清。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顾容珩放开她,他的身体那样高大,压在她身上犹如巨石,压迫得她喘不过气。她只得求饶:“对不起……”“大公子,我不是故意的……”可四月每求饶一次,她就心中疼痛一分。想起开夏的惨死,自己又怎样再活的下去。那张小脸哭的梨花带雨,潋滟旖旎,顾容珩用手板正四月的脸,让她的眼睛瞧着他,冷冷问她:“四月觉得如何做,我才能原谅你?“四月的头不能动分毫,被迫看着顾容珩的脸,却不知道该如何回他。四月的双眼通红,额头上的白布显得她更加破碎好欺负,泪水落到颈上,连领口的领子都被打湿,动静间领口松开,还依稀可见里面白皙的皮肤。顾容珩的眼色暗下去,依旧按着她的双手,只是另一只手松开了她的下巴,轻柔的摩擦着四月的脸颊,低声细哄:“四月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我原谅四月。”顾容珩忽然的转变让四月更加害怕,她无措的看着他,泪意连连,颤抖道:“奴婢不知道该怎样做。”顾容珩眼神落在四月红艳的唇上,又看向四月潮湿的眼睛,依旧低哄着:“四月知道的。”四月看不懂顾容珩眼睛里的情绪,她害怕的颤抖,好一会才颤栗的开口:“四月往后都听大公子的。”这是四月唯一能想到讨好顾容珩的话了,她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给他。她现在只想让顾容松开她,离开他让人压迫的视线。顾容珩显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他俯身在四月的耳边,炙热的呼吸让四月有些颤栗,顾容珩低低道:“四月让我失去了一个孩子。”“四月是不是该再为我生一个孩子?”四月白了脸,破碎纠结的泪痕在脸上格外柔弱,她不由自主摇头:“我不……”她话还没有说完,顾容珩就强势的吻上了她的唇。顾容珩的力道是那样重,四月只觉得嘴唇疼痛,无论怎样都逃不掉他的索取。胸口微微起伏,顾容珩喘息几口,眼睛紧紧盯着四月:“四月好好想想该说什么话。”“别让我生气。”四月的脸色惨白,通红的眼尾早已暴露主人的委屈,她身子颤抖,在顾容珩压迫又强势的目光中,她才颤微微道:“我想再为大公子生一个孩子。”可以清晰看到顾容珩的眸子一缩,四月的话才刚落下,他就又吻向了她,他的唇咬着四月饱满鲜红的唇畔,沙哑的低语:“四月,一个不够。”四月被顾容珩咬的生疼,眼角不停落泪,听到顾容珩的话,眸子里满是害怕。她祈求她:“大公子能不能先放开奴婢。”她的双手还被他束缚住,被迫被他这样欺负。顾容珩勾了丝笑,擦干四月眼角的泪:“松开四月就不乖了。”他舔了舔四月的唇,声音带着磁性:“四月先告诉我,想为我生几个子嗣?”?这样难堪的话,四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咬着唇看向一边,不愿再看顾容珩一眼。顾容珩却偏偏不放过她,捏着她的下巴,非要她说话。四月被顾容珩逼的心如死灰,看顾容珩的眼神坚定,似乎她不说话,他就永远不可能放过她。手腕上的疼痛一次次提醒着四月此刻的不堪,她哽咽着,终于轻声道:“大公子想让奴婢生几个子嗣,奴婢就生几个子嗣。”她心里告诉自己,这样的话也是不作数的,她总有办法逃开顾容珩的。听了四月的话,顾容珩却仍不满意,四月没法子,只得暗暗咬了贝齿,颤声道:“两个。”顾容珩却仍旧摇摇头:“两个不够。”四月难受的闭眼:“三个。”顾容珩这才有些满意,总算放了她,将她重新抱在怀里,吻了她额头:“只要四月每日按时喝调养身子的方子,我们很快就会再有孩子的。”四月一抖,手指捏紧,却又被顾容珩的手捏在手心。此刻的顾容珩脸上恢复了清淡,与刚才的人似乎是两个人,他微微含了些笑意,语气漫漫:“这次四月要是再没护好我的子嗣。”“或许就是四月的错了。”四月身子一顿,寒意就侵入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