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有解毒之法?”冯橖赶紧问。曹国富摇摇头:‘没有,不过这种毒只能持续四五个时辰,药效一过症状自然消失!’原来如此,怪不得赵适夫妻这么心急,大半夜的都要赶来。“看来只有等狗蛋儿醒了,问问他白日里吃了什么,才知道到底是谁的主意!”冯橖兀自说道。然后抬起头看像贺南章:“你明天还要去部队,早点回去休息吧,师父也是,你身体不好,不能熬夜,今晚就由我守着狗蛋儿就行!”“老爷子,我先送你回房!”贺南章先把曹国富送回了房间,然后才出来看向守在狗蛋儿身边的冯橖:“我来守着,你眯一会儿吧。”“可是……”“没什么可是的,我部队明天没训练,清闲得很,你不一样,你明天还要去诊所上班,要是休息不好,精神恍惚,给病人拿错了药才是大事儿!”冯橖话没说话就被贺南章给打断了。冯橖拗不过贺南章,于是只能跟贺南章一起守着狗蛋儿,渐渐的便有些撑不住了,趴在床边睡了过去。清晨的第一声鸡鸣吵醒了冯橖。冯橖恍惚中睁开眼,抬起头,正看见贺南章用温热的毛巾在给狗蛋儿擦汗。水已经凉了,他正准备去换。“醒了?”贺南章帮她拉好身上披着的薄被:“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狗蛋儿好多了,已经平稳了下来。”冯橖取下薄被,站起身,接过贺南章手里的水盆:“我来,你睡一会儿!”“我……”贺南章其实觉得自己睡不睡都不要紧。但冯橖却按着他的肩,硬要他坐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把薄被拿来给他披上:“闭上眼,不许说话!”贺南章哭笑不得,刚才打起精神不觉得,现在闲下来,还真有些困了,闭上眼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次日清晨,狗蛋儿终于悠悠醒转。冯橖当时正守在他床边,忙扑过去抓住他的手问:“你醒了啊?没事吧?”狗蛋儿迷迷糊糊,似乎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姐姐,我……我怎么了?”于是冯橖便把他昨晚突发急症,然后赵适夫妻两赶来闹事,请来一个道士污蔑她是妖孽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狗蛋儿讲了一遍。末了,问狗蛋儿:“你昨天吃了什么东西吗?”狗蛋儿皱眉,想了想说:“昨天傍晚,曹春华送来一个喜糕,说是她娘让送的,全村都有!”冯橖一拍手:“是了,一定是曹金水两口子搞出来的,昨天李菜花见到我的时候,还说手里的喜糕喂狗也不给我吃,怎么可能突然那么好心让曹春华来给你送喜糕,一定是在喜糕你掺了药,也怪我忘了提醒你!”见冯橖自责不已,狗蛋儿连忙拉住她的手说:“不怪姐姐的,要怪只能怪曹金水一家太坏了!”冯橖点点头,又反手拍拍狗蛋儿的手背:“以后要多注意一点儿,对了,喜糕还有吗?”她想拿去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