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不由脸蛋更加臊红,道:“外公,您太讨厌了。再这样乱说,人家不理你了。”宋老微微一笑。他忽然说道:“小思,你说要是让叶寒来做桐桐的爸爸怎样?”许思不由有些恼怒了,但又不好跟外公发作。道:“外公,您越说越离谱了。”宋老见许思反应这么激烈,心中不由微微一叹。知道这外孙女面皮儿太薄了。他是一直担心许思的终生大事的,这孩子,一直对男人有些排斥,可她还这么年轻,还有这么长的路要走……当下,宋老便也不提叶寒,而是说道:“小思,你还这么年轻,难道真想为老许家守一辈子寡?”许思道:“外公,我们不说这个了,好吗?”“好,好,好!”宋老道:“不过你以后如果真有喜欢的人,你一定要勇敢的追求。至于会有什么后果和压力,都不用怕。外公永远是你坚定的后盾。”“嗯!”许思眼眶不由一红,她感受到了外公的用苦良心。且不说这些,许思的作假是一辆比亚迪F5,价格在二十万之间。性能很不错,她在东江上班,由于身份的限制,倒也不便开很好的车。加上她性格低调,所以这款比亚迪是很好的选择。许思本来是要许飞跟着一起去东江,但许飞不肯,结结巴巴的说还要多陪宋老。宋老乐呵呵的,叶寒却是知道许飞肯定是要陪沈嫣。他自然不会揭穿许飞的少年情怀。与宋老,许飞告别后。由叶寒开着比亚迪,车子行驶在燕京的街道上,一路开上了国道。那阳光像是温柔的姑娘,明媚,却淡薄。许思抱着许桐坐在副驾驶上,许思的天然体香在车里散发出来,十分的好闻。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难以抗拒。一上车后,许思就在车里喷了栀枝花的空气清新剂,试图来压住她的体香。但事实证明,这都是徒劳。叶寒开着车,许彤显得欢快,不时喊爸爸,有时又喊许思妈妈,弄得气氛温馨如一家子,却又让两位当事人心跳加速,尴尬不已。下午五点,车子开进一个地级市。在经过闹市时,许桐忽然嚷着要叶寒抱,之前闹了几次,许思都把她给镇压下去了。但这次许桐却不依不饶起来。许思考虑到叶寒开了一天的车,便也想替换一下他。这时正是车水马龙,要停车下来换有些不可能。但许桐又闹的厉害,刚好经过红绿灯时,许思道:“要不你来抱许桐,我换你一会。”叶寒看到许桐殷切的目光,当下点了点头。于是许思将许桐先放到后面座位上。然后跨向叶寒这边,车内狭窄,两人已经很注意了。但越心慌越容易出漏子,许思一个没站稳,一下子坐到了叶寒的腿上。她浑圆的臀,挺俏的触感带给叶寒一种刺激到爆的触感,这种香味,这种软玉温香的感觉,让叶寒有种想将许思紧紧搂住,揉进骨子里的冲动。许思脸红如血,连忙站起,结果脑袋又在车顶上碰了一下,泪花都差点彪了出来。叶寒便快速移到了旁边的副驾驶上,“许思姐,你没事吧?”许思忍痛,摇摇头,眼光直视前方,道:“没事!”系好安全带,稳定的开车。叶寒看了眼她脸部轮廓,脸蛋紧绷细致,头发盘起,很是优雅。透过外套下,白色毛衣衬托的饱满颇为壮观。叶寒意乱神迷,他很快咬了下舌尖,暗道不能胡思乱想,她是宋老的外孙女,还是有老公的人。这时候,许思悄然打开了车窗,让寒风灌了进来。车里那种尴尬旖旎的气氛这才散去。开往的目标,是邻市。在那里过上一夜,明天再开一天,差不多就能到达东江。夜晚起点,天边一片漆黑。突然又下起细细冬雨来,雨里夹着冰雹,弄的地面非常湿滑。七点三十分,进入邻市城郊地段,前方突然被密密麻麻的车给堵住,道路完全无法行车。一般这里是不会出现堵车的,今天的情况显得特殊。许思不得已停了车,叶寒将许桐放了下来,道:“你们在车里待着,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路上有很多司机站在外面,焦躁不已,还有的狂按喇叭,闹哄哄的。叶寒五分钟后回来,上了车对许思道:“前面是一个滑坡,路面坍塌导致几辆车追尾在一起。我问过那些交警,最快明天早上八点才能通车。”顿了顿,继续道:“我看这里离市区好像不远,许思姐,不如我们往前走一截先找个旅馆将就一夜,你看怎么样?”许思沉吟一瞬,随即轻声道:“好!”也没别的办法不是。下车后,叶寒背着许桐,三人在夜幕下往前走。路面太滑,许思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眼看要摔倒。叶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许思的手臂,将她身形稳住。许思脚下继续打滑,她吓得花容失色,两只手都牢牢的抓住叶寒胳膊。而叶寒,则稳如磐石。“你不觉得路很滑么?”许思奇怪的问道,在黑夜里,她的脸又红了。叶寒一笑,道:“许思姐,你忘了我是练功的人啊,我下盘功夫稳着呢。”许思哦了一声,却不敢松开叶寒的胳膊。于是,叶寒背着许桐,许思抓着叶寒的胳膊,三人就这样在黑夜里前行,像极了一家三口。不止别人看着像,连许思和叶寒都有这种感觉。气氛旖旎而尴尬,许思为了破坏这种恼人的气氛,找起话题,忽然道:“叶寒,也就是说,你那天敲断江晟铭的腿,就是存心想让特卫局开除你?”叶寒一怔,随即恩了一声。道:“只是没想到这样巧,小飞会是你的弟弟。我还在想,小飞的家人肯定会以为我是为了讨好小飞,而不救我。”“当时我们确实这样想了,不过小飞很坚持,说你不是这种人。”许思有些佩服叶寒的思维,在做事的时候,把任何可能都考虑了进去。叶寒会心一笑,道:“小飞是个很不错的孩子。”许思嗔道:“什么他是个孩子,老气横秋的,你比他也大不了多少。”叶寒讪笑一声,随即想起什么,奇怪的问道:“许思姐,怎么从没听你提过桐桐的爸爸?”他背上的许桐却是很安静,估计睡着了。许思淡淡说道:“两年前,出了车祸,当场就去了。”说起这个事情,她并不悲伤。实际上,与丈夫的婚姻乃是政治联姻,本就没有什么感情的。出了酒店,迎面炎热的气浪侵袭而来。与在酒店的凉爽简直就是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