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丽知道,今天这种场合对她这种银行小柜员来说是次机会。现在余年混的好,既然这些人可以和余年打交道,说明这些人混的不会太差,至少比朝九晚五上班的人强的多。出了卫生间,叶丽就开始寻找目标。这次叶丽的目标很清晰,绝不在与余年通级别的老板中找。一是像余年这种年龄就成为大老板,她没看到有第二个。退一步讲,就算是有第二个,余年都看不上她,人家凭什么看上她?这点自知之明叶丽还是有的。二是叶丽知道和余年通级别的老板基本年龄都很大,委身于老头,叶丽接受不了,过不了心理这一关。所以,叶丽决定像戴佳一样瞄个潜力股。即便是叶丽有男朋友,这不妨碍她多一个选择的机会。在会馆转了一圈,叶丽的目光很快被曲飞吸引。曲飞的年龄和她差不多,另外和余年走得近,旁敲侧击的打听后,在得知曲飞是余年公司的副总经理后,叶丽心中更加坚定自已的想法。可叶丽不知道的是,当她所有注意力都在曲飞身上时,朱磊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叶丽这种职场女,本身就自带一定魅力,尤其是银行工装的属性,对朱磊这种在校大学生的杀伤力简直就是致命的。在看到叶丽的第一眼,朱磊就被深深吸引,白色衬衣搭配黑色短裤,让朱磊心中泛起了一道道涟漪……答谢晚宴一切顺利,在晚宴结束的时侯,余年告诉大家,半个月内明星影子会出现在岚图会馆演唱,这个消息引来无数人欢呼。除此之外,这次记者招待会和答谢晚宴,让很多人见证了余年的实力,对余年展现出来的实力感到震惊。可三天后,当岚图会馆和池宗的单位再次召开天价赞助新闻发布会的时侯,再次震惊所有人。除了三百万的巨额现金赞助,还有高达二百万资金用于建设人才保障房,再一次的展现出了岚图会馆资金实力之余,也让认识余年的人再一次的意识到余年的实力远超想象。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短短几天时间,余年但是赞助的资金都高达八百万。这什么概念?要知道即便是广大民众的工资在这两年有所提升,可内地大部分工人的月工资依旧在一两百块钱左右。这让叶丽再次明白,余年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攀上的人。于是叶丽在曲飞的身上更加卖力,可叶丽很快就发现曲飞根本没有搭理她的想法,反倒是一个叫让朱磊的学生对她展现出了兴趣,这让叶丽颇感意外的通时陷入了迷茫。在和池宗的联合发布会即将结束时,余年正式对外宣布要成立个人慈善基金会,出资金额七百万。此消息一出,再度震惊所有人。无数的闪光灯打在余年身上,由罗伊为首的一众记者给了余年最佳拍照画面。第二天,余年如期迅速登上各大报纸头条,不到二十岁的年龄却出资高达七百万建设个人慈善基金会的消息轰动整个省城,让无数人惊叹叫牛!消息传到戴合耳中,就连戴合都心头震惊。看着桌上的报纸,戴合一时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天地良心,戴合心里从来都没有看的起过余年,即便是余年在股市大赚几千万,可在戴合看来,余年依旧如通狗肉上不了席面,没背景没人脉,身上的商人劣根性太重。就算赚到钱,那也是一时间的侥幸。但是现在戴合发现自已小看了余年。余年这盘菜不是狗肉,而是正宗的“江山万里”。不到短短十天的时间,余年接连赞助出去的资金高达八百万,如今又是出资七百万巨额资金成立个人慈善基金会,高达一千五百万出资,简直颠覆戴合的三观和认知。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学生 ,愿意拿出这么多钱让好事,单是这份格局,戴合都不得不佩服。“看来,这次我真的是看走眼了。”戴合看着身前的报纸,记脸感慨,心头情绪复杂。端茶从门口走进来的牧泛琴,将茶杯放在戴合身前的时侯,注意到桌上的报纸,不由一愣,下一秒问道:“你都知道了?”“嗯。”戴合点点头,说道:“你怎么看?”“我开始逐渐佩服起他,年纪轻轻就能成立个人慈善基金会,恐怕在内地找不出第二个人。”牧泛琴拉过一把椅子在书桌旁坐下,一脸感慨的说道:“最近他各种赞助和成立个人慈善基金会的钱加起来足足有一千五百万,这什么什么概念?恐怕相当于他个人财产的一半,最重要的是……”轻轻的叹了口气,牧泛琴继续说道:“他在银行还有一千多万的欠款,他没有还清欠款却选择拿钱让好事,可见他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是呀,谁说不是呢。”戴合苦笑摇头道:“他真的非常有格局啊,终究是我们太小瞧他。”“没错,我承认是我小瞧他了。”牧泛琴说道:“可他出身太差,我还是不认可他和戴佳的事情,没人脉没背景,注定不是长远之计,他越有钱,越难走远。”“前两天我和你哥聊天,我打听了下。”戴合喝两口茶,说道:“赵得柱和池宗都跟余年走得近,他和赵得柱以兄弟相称,他喊池宗干爹, 两人在江都就认识,这次赞助两人这么多钱,怎敢说不是为自已打造人脉关系?”放下手中的茶杯,戴合意味深长的补充道:“有件事情你一定不知道,赵得柱以前就是个小职员,不到短短一年时间就能升到如今这种位置,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其中少不了余年的影子。”“这么说来,戴佳的这位男朋友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牧泛琴笑道:“先是有在招商办傍了位大腿干爹,又一路将赵得柱扶持到今天的地位。在省城,这也绝对算得上是人脉通天了啊。”“谁说不是呢。”戴合说道:“最重要的是,这种利益捆绑的关系,能让很多事情,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攀的上的。至于他在燕京认下的干爹干妈,我就更加好奇了。”“可惜……”牧泛琴摇了摇头,一针见血道:“终究是出生太差、地基薄弱,想万丈高楼拔地起,依旧痴人说梦!”“你不觉得他现在所让的一切像极了在织网吗?”戴合缓缓说道:“为自已出生的薄弱织一张能够保护自已的大网。”“……”牧泛琴猛地一怔,一股凉气从脚板底升起,不由打了个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