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吃痛,忍不住发出尖叫,“听到了吧?你效率要是不快点,你白月光细皮嫩肉、又长得漂亮,小心——”陈鼎故意停顿片刻,“小心我们先奸后杀!”“你别伤害她,钱我会立刻转到你的账户。”手机里传出男人隐约透露着急慌乱的声音,桑知语所有的期待和奢望顷刻荡然无存,全身血液倒流,浑身发冷。沈辞相信了她和应雨竹都是被绑架,却仍然不管她的死活,甚至说话连‘她们’都用不到,他的眼中只有应雨竹。“如果你伤害了她,哪怕你上天入地,我都一定会把你找出来碎尸万段!”男人的声音在继续,但已经听不出着急慌乱,相反是无比的平静,还有从容自信,以及一贯的高高在上。这一刻,桑知语的心脏碎裂得遍地都是。原来她一直什么都不是,哪怕她当了沈辞三年的妻子,依旧比不上他前未婚妻的一根毫毛。明明她们都被绑架了,然而他彻彻底底地忽略她,一口答应绑匪要求的赎金,只担心应雨竹受到伤害,她则像笑话。电话一挂断,陈鼎马不停蹄地发账户过去。等待入账的过程中,应雨竹维持高傲的千金小姐姿态,和绑匪三人周旋,说他们不伤害她,他们不止收到沈辞的钱,应家也会给他们一笔可观的钱。绑架即是为了求财,谁又会嫌钱多,陈鼎转而勒索应家。相比应雨竹,桑知语显得过分安静。其实,安静的表面下,实则和心如死灰差不多了。半个小时后,两笔钱到账,陈鼎眼神暗示胖小弟干活。胖小弟接收到命令,拿起旁边一早备好的棍子。看到胖小弟站在自己身后,高高扬起棍子,对准自己的后脑勺,桑知语被恐惧支配,嗓子干涩,艰难开口:“你……你们是想撕……”撕票吗?没来得及说完,她后脑勺传来重重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