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时一路紧张,都没觉得疼,不知道是不是泡了热水的缘故,这会儿已肿得老高。君泽打了通电话,“买点跌打损伤的药送上来。”时柒张了张口。君泽已经丢下了手机,“等着。”她只好闭嘴了。没多久,药就送了上来,君泽亲自去取来,放在了时柒身边。幸而,他没在她身边停留太久。时柒在心里默数,希望送衣服的侍应生赶紧到。为免尴尬,她开了药,也好有点事做。正安静,君泽忽然放下手里杂志,身子后靠,目光打量地看她。“刚才怎么回事?”时柒扯了下嘴角,垂眸道:“我被人陷害挪用公款,想找人帮忙疏通下关系。那人是我大学同学,他爸爸是法院的院长。”“你那同学叫什么?”“邹国明。”君泽淡淡道:“据我所知,金陵法院的几个院长里,并没有姓邹的。”时柒愣住。没有姓邹的?那……她忽然反应过来,被骗了!邹国明十有八九是吹牛的!她懊悔不迭,自己病急乱投医,太蠢了。君泽问:“男朋友怎么不帮你?”时柒咬唇:“已经分手了,就是他陷害了我。”君泽眸中闪过诧异。随即,他点了下头,“你的经历比我想象中更精彩。”时柒觉得他这话有几分戏谑的意思,她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轻轻往脚上抹药。走神之际,忽然听到脚步声。一抬头,发现君泽已经到了她面前。她下意识拢紧了浴袍,身子直起,往后靠去,企图拉开适当的距离。靠得近,君泽清晰地看到她垂眸间睫毛颤动,十分怕他的样子。视线往下,落在她的脚上,脚踝处粉粉的,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受伤所致。“跌打损伤的药需要揉按才有效,你这么涂一百遍,也是浪费。”时柒愣了下。“我……”话未出口,男人在她面前半蹲身子。她惊了下,下意识往后缩脚,却被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脚踝。时柒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