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征抱起宁小茶,将她放到软榻上,然后在她期待的目光里,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笑说:“乖,别闹宁小茶抓住他的手,含吮他的手指,眼神火热地挑逗着:“殿下,确定不让我闹下去吗?”赵征看着她这副浪荡求欢的妖娆模样,呼吸加重,眼神火热,自制力在快速溃散。但他最终还是在失去理智前,用力推开了她:“宁小茶,安分些,现在还不是时候宁小茶很讨厌他这个说辞,不悦地嘟囔着:“我都听了好多次了。殿下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给我个日期吧赵征给不了,亲亲她的脸蛋,算是安抚,便回去处理奏折了。宁小茶不死心,跟过去,隔着桌子,趴他面前,跟他谈条件:“殿下不给我日期也行,我理解,殿下大业未定,没心思享受男欢女爱,那叶蝉,她什么时候能重获自由,殿下总能给我一个日期吧?”赵征一听叶蝉就脑壳疼,语气不禁有些冲:“你闹腾到现在,就是想要知道她的消息,对吧?”宁小茶确实想知道叶蝉什么时候能放出来,但她不承认,笑道:“怎么会呢?我就是不想等待,殿下让我等,我预感要等好些时间,相比叶蝉,等她被放出来,应该用不了那么长时间吧?所以,殿下发发善心,让我的日子有些盼头吧?”赵征为了耳根清净,便说:“三天后三天后,如果那些人不来救叶蝉,她自然就会被放出来。至于期间她会不会死,那就全看她的造化了。宁小茶不知内情,听了赵征的话,也相信了他的话,就很满意,含笑重重亲了一下他的脸蛋,夸一句“殿下真好”,就跑走了。在她看来,有了赵征这个太子的保证,那叶蝉肯定会没事的。她沉浸喜悦中,也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没有细想:赵征为何这么确定甚至这么轻易地就给了她日期。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做了个梦,梦里,叶蝉一身鲜血地向她爬来:“姐姐,你不是跟我说,不要怕,我会没事的吗?你骗我了。我要死了。你来啊。你怎么不来?你说你会来的。姐姐,我在等你,救救我啊——”“叶蝉!”宁小茶从梦里惊醒,心脏砰砰跳着,一头的冷汗。赵征听到动静,点了灯,下床来看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宁小茶借着跳跃的烛火,看到赵征关心的眉眼,一时情动,紧紧抱住他:“殿下,我做梦了!我梦到叶蝉一身鲜血地向我爬来,让我救救她!她好可怜——”“你梦到了她?”赵征听得皱眉,不合时宜地吃醋了:“你梦到过我吗?为什么会梦到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就这么想她?”别不是她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因为他总拒绝她,所以她看上女人了?那叶蝉是生的不错,但是,那脸,也太嫩了。宁小茶不知他要想歪了,回答着:“可能是担心吧。她没爹没娘的,还不会说话,又出身不好,常遭人欺凌,多可怜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赵征不满她的回答,就是为她梦到别的人而生气,然后,开始在意一件事:“宁小茶,你有梦到我吗?”宁小茶见他一副“你没梦到我,这事没完”的架势,忙道:“自然梦到过。我这么喜欢殿下,怎么会没梦到殿下呢?”她没说谎,确实梦到过他,梦的内容可精彩了,想着那精彩的梦,她立时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往下一压,吻住他的耳垂,轻笑着问:“殿下,想知道我都梦到什么了吗?想知道你在梦里……对我做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