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是这一刻感觉到了赵征的心意:或许他真的比她想的还要在乎她。也是,她这脸、她这身材,不该拿不下他。不然,就是违背科学!如是一想,心里就飘飘然了:“原来殿下这么怕我跑啊她美眸含笑,转回去,跪坐到他面前,掀开面纱,吻住他的唇。不知为何,就是突然很想吻他。赵征没想到会被吻,愣了片刻,就反客为主了。他压着她的后脑勺,想让她无限迫近自己,同时,亲吻得很用力,很快就将她粉嫩的嘴唇摧残成充血的蜜红。等吻够了她的唇,又喘着粗气,亲吻她的脖颈、锁骨乃至更深的春光。宁小茶后悔了,狗男人属狗的,每次亲吻,不见血不罢休,自己就不该不知死活地招惹他。“够、够了!”她用力推开他,然后拢紧衣服,气呼呼瞪着他:“殿下,你这样会失去我的哪有人每次亲吻都要人半条命的?他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知温柔为何物!赵征没说话,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还在平复呼吸。期间,就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看着她不说话,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恶狼!宁小茶被他看的心脏乱跳、头皮发麻,还想到了一个无比羞耻的词语——视奸!天,狗男人目光如火,真的有种把她扒光了那啥的感觉!“你、你别这么看我她心里慌慌的,丢下这话,就要下车。赵征第三次伸手拉住了她。事不过三,宁小茶又羞又怒:“你到底想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玩了?”赵征面对她突然的暴脾气,也没生气,而是按着她坐下来,然后动手为她整理衣裳。坦白说,温柔是很温柔的。但宁小茶全程屏息防备,很怕他突然化身禽兽,撕她衣服。终于,她的衣服整理好了。他又给她整理头发,重新戴好面纱,才放她下去了。当宁小茶的双脚落到地面,才真的松了口气,感觉到了久违的自由。“殿下?殿下?”她呼唤马车里的人——怎么那么慢?还在平复身体?额……刚刚好像是感觉到他某处剑拔弩张的!非礼勿想。她的脸又烧起来了,忙伸手扇扇风,又去看杂技分散注意力。赵征花了好长时间才平复了身体,期间,就掀开车帘,一眨不眨地瞧着人群里鼓掌欢呼的身影。他肯定自己对她有了瘾,只要靠近她,闻到她身上的气息,整个人就如坠炼狱,遭烈火焚身。真糟糕!他讨厌这样频频失控的自己!“好!好!”宁小茶欢呼着往托盘里丢碎银。她出手大方,衣着华丽,很快就引起了小偷的注意。那小偷是个半大的孩子,十二三岁的样子,穿着破烂衣衫,胸口、膝盖处好些补丁,说是小偷,更像是乞丐,灰头土脸的,看不出长相,但一双黑眼睛贼有神,正滴溜溜往宁小茶腰间的玉佩转。就在他伸手想偷玉佩的时候——赵征下了马车,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腕,低声道:“小子,按着大赵律法,窃者砍其双手!”“不知你说什么!”那小偷被抓包,但不承认,恶狠狠甩开他的手,跑掉了。宁小茶听到动静,抬头看过去,见是他,没留意跑掉的小偷,就问:“怎么了?”“没什么赵征摇头一笑,走到她身边,牵住她的手,跟她十指相扣。“好!哈哈哈!再来一个!”人群喧嚣热闹。他们置身其间,一起体会着红尘俗世的喜怒悲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