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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昶(第1页)

这两个若隐若现的身影,正是前来借兵的卫楚泽与击西护卫。以前在西南之时他便对西北之地有耳闻,如今真的到了此地,才知所闻不虚,这西北之地果然是黄沙漫天,寒冷无比。幸得二人提前做了准备,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想到这里,卫楚泽裹紧了衣服。他们此番而来既是借兵,为何将军带着他在这大营外徘徊,击西心中有些不解,他开口道:将军。卫楚泽知道心中的疑惑,还未等击西问出口来,便道:你是想问我为何不直接进去击西点了点头,看着卫楚泽。卫楚泽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击西。击西接过卫楚泽递过来的东西,疑惑不解的看向他,卫楚泽道:你看他的脚处。原来卫楚泽方才从怀中掏出来的竟然是一只信鸽,这信鸽脚踝上系着一字条,卫楚泽看着字条点了点头,击西从抽出字条,打开看了一眼,只见纸条上只有四个大字:队伍已到,等。击西一头雾水,道:将军,这字条是何意这信鸽是早些时间卫楚泽在半路截获的,这信鸽自乌蒙国的方向飞来,说明这条消息是从乌蒙国传来的,这个队伍已到应该指的是大燕的和亲队伍,这个等字卫楚泽未猜到是何意,但是却告诉他,西北大军与乌蒙国之人有联系,本是敌人的两者之间有联系,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西北大营中有人与乌蒙国沆瀣一气。而这个人很可能是军营的某个将军,若是卫楚泽的猜测不错,怕是他们刚踏进西北大营,他的踪迹便会暴露,甚至会有性命之忧,如今仅有他与击西二人,定是不能与直面相抗。击西问道:将军,那我们如今怎么办卫楚泽想了想,道:想办法混进去。西北大营,空旷之地矗立着密密麻麻的帐篷,这些帐篷皆是行军扎营时常见的款式,小巧精悍,但是其中一顶却与众不同,面积庞大,造价不菲,不用猜也知道,这便是西北大将周高杰的住所。其他帐篷乌漆嘛黑一片,这个帐篷却灯火通明。两个小兵打扮的人,观察了一下四周,而后慢慢靠近这个帐篷,这二人贴着帐篷仔细一听,里面充满欢声笑语,似是有人打情骂俏,嬉闹玩笑。卫楚泽心下一惊,大燕国的军队驻扎之营,有明文规定,禁止女子进入,当然女将军例外,听这声音,里面绝对不可能是什幺女将军,更像是讨好男人的娼妓女子。这个周高杰真是胆大包天,这豪华的帐篷就不算了,竟然还敢私自让运送女子进入供自己玩乐,想到这里,卫楚泽怒气中烧,怕是那与乌蒙通信之人便是他!知道这些后,卫楚泽同击西便离开了大营,他们方才抓了两个小兵,打晕他们,换上了他们的衣服,这才借着混到了大营。卫楚泽与声东回到那两个小兵身边,将其中一人打醒,那人方才被人从后方袭击,瞬间晕倒在地,醒来便发现眼前的二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嘴里大喊道:别杀我!别……击西里面用手捂住他的嘴,那人泪眼汪汪的看着二人。卫楚泽看着他道:我问你一些事情,若是你如实回答,我便不会杀你,否则……你懂得。听到没有回答,卫楚泽这才想到这人被捂着嘴巴不能说话,他继续道:听懂的话点了点头。那人立刻使劲倒弄着自己的头。卫楚泽点了点头,把弄着手中的短刀,道:等会放开你的嘴,你若是不听话乱叫乱嚷,那就赌一赌是我的刀快,还是你喊的快。这个小兵眼眶中打转的泪珠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再次点了点头。卫楚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很好。随后看了一眼击西,击西松开了手,这小兵自我认知清晰,知道自己的嘴比不上卫楚泽的刀,击西松开手后,他乖乖的未开口大叫。而是问道:你们可知我是谁卫楚泽道:西北大营的一个小兵呗,怎么,很值得骄傲吗。那小兵看到对方道破他的身份,却不为所动,自知眼前这人并不畏惧他的身份,眼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熄灭,终于放弃了挣扎。卫楚泽冷笑了一声,一个小小的士兵竟也胆敢以自己的身份威胁人,那说明西北这边的军队平日怕是横行惯了,是时候该整治整治了。卫楚泽道:我问什么你如实回答,否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卫楚泽手中的短刀在他手中灵活的摆弄着。这个小兵连连点头,如此这番,卫楚泽才开口问道:大燕军队明令禁止不许女子进入,为何周将军的帐篷中会有女子听着这个问题,那小兵脸色煞白,全身发抖,卫楚泽大声呵斥:说!小兵被吓得一颤,这才支支吾吾的开了口:那些女子并非大燕人,而是……而是……乌蒙人。卫楚泽替他回答,小兵点了点头。原来周高杰帐篷中的女子并非大燕国人,而是乌蒙人送过来的,而送来之人,想也不用想,便是那乌蒙大王子乌元。几年前乌元曾多次往西北大营的帐篷里送了许多东西,其中不乏金银财宝,乌蒙美人,美酒佳酿等等,条件便是乌元对大燕边境进行烧杀抢掠之时,西北大军不出面阻拦,并且帮忙掩饰。刚开始周高杰确实没有同意,可是乌元却相继又送了诸多的美人,其中有一人长得国色天香,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周高杰也不例外,他没有抵住诱惑,妥协了,这一妥协就到了今日。西北边境距离京都甚远,他一人只手遮天,若不是有人亲自来探查,绝不会发现这些,而每年的奏疏中皆报乌蒙国安分守己,大燕皇帝自然也不会怀疑,如此以往,竟让他们欺瞒了数年。怪不得那日他们抵达白芨城时,城中人烟稀少,甚是诡异。怕是他们早已受到威胁,若是胆敢告破,那待到和亲队伍离去后,遭殃的还是他们。这几年的悲惨遭遇,自然让百姓无法再信任朝廷的人,所以那日进城之时,才是那番光景。想到这里,卫楚泽心中异常愤懑,这些人拿着大燕百姓给他们的军饷,如今却只图享乐,任由百姓被欺压,甚至成为欺压百姓的推手。卫楚泽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问道:难道你们军队中的人皆是如此通敌卖国之徒这小兵听到如此大的一个罪名扣上来,他的脸色更加惨白,战战兢兢地道:云、云副将军。云昶卫楚泽脱口而出,那小兵频频点头,卫楚泽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卫楚泽正了正色,继续问道:既然云昶将军与他人不同,为何他不将此时告知朝廷小兵道:我也不、不知。看了看卫楚泽后又解释道:我只是一个小兵,并没有多少机会见到这些大将军。你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小兵,欺负百姓之时倒是忘了。卫楚泽自是明白这些,估计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卫楚泽点了点头,那小兵看到此景立马下跪求饶,击西没有犹豫将其一击打晕。看到此景,卫楚泽深感无奈,如此行为,哪里有大燕国好男儿的气魄。击西问道:将军,我们下一步去寻云将军吗卫楚泽点了点头,卫楚泽与云昶少时曾有些交集,少时的云昶与卫楚泽同命相连,所以相互特别懂得对方的处境,也因此成为了好朋友。不过后来二人一个被派往了西北,一个被常驻西南,算起来已经有五六年未曾见过了。如今之计,只能找到他的这位昔日好友,才能了解这西北大营内部的情况。西北大营中,一个普通的帐篷里,有一人辗转反侧,终于他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驻扎在外的士兵,睡觉之时常年不卸盔甲,为的是防止有敌军半夜偷袭迅速出兵,可是这西北大营里的士兵怕是早已忘记了这一点,如今没有忘记的寥寥无几,这人便是其中一人。他从床垫上坐起了身,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前几日偶然从周将军的口中听到他的名字,这么久未见,不知他如今过的如何,有生之年自己还能与其推杯换盏,互诉衷肠吗想到这里此人没忍住摇了摇头,他拉开帐篷,披了件披风,走了出去。狂风呼啸,令人胆颤,但是长久待在这里的士兵却早已习以为常,新来的小兵每到深夜却总是被这声音吓醒。怎么了,小雷,又被吓醒了远处的帐篷里出现嬉闹嘲笑的声音,一个叫小雷的新兵再次从睡梦中惊醒,他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些聚在他帐篷里的人,大半夜的不在自己的帐篷里休息,非要跑到他这里玩闹,即使不被这风声吓醒,等会也会被他们吵醒。既然都被吵醒了,小雷决定出去撒个尿,他掀开帐篷,走了出去,没走几步,他便看到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军营里人多,大半夜见到有人出来不足为奇,但小雷却将目光锁定到那人的身上,因为这个人很与众不同。小雷刚来大营报道的那天,就听到别人说,没事别招惹这位,这位与其他人不同,他队伍里面的兵必须要恪守军规,若是你犯了一点错,他便会严厉的惩罚。即使你是其他队伍的,被他看到也会被训斥一番。这位云副将军,长相很是周正,眉清目秀,若不是出现在军营,很大程度上会被别人当成贵气公子哥。通过这么多天的观察,小雷觉得他与军队里的其他人都不一样,在小雷的眼中,眼前的这位才是他心目中将军的模样,而那个周将军却与盗匪无异。小雷并不打算与他打招呼,绕了个弯去了另一个地方。云昶披上披风,走到大营外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坡下,随处找了个遮风的地方坐下,望着无边无际的黑夜发呆。阿昶。忽然一个熟悉地声音顺着大风刮到他的耳边,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叹了一口气,在这种地方哪里会有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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