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去。什么规矩,规矩都是人定的,谁能管得了他的事?他只知道,正房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她无辜受连累怀了他的孩子,被逼得来给他做妾,别的他给不了,衣食住行却尽可以满足她。程娇娘惊慌中下意识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谢淮礼脚步顿了一下,低头看了她一眼。她满面通红,在他怀中羞恼挣扎着,奈何人薄力弱只像在给人蹭痒,像极了只气呼呼的小奶猫。他不自知地嘴角挑出了一个笑容,身后两个婢女大眼瞪小眼都惊呆了,满府里都传侯爷厌恶女人,这是厌恶?!谢淮礼抱着程娇娘进了正房,轻轻将她放在了正厅的太师椅上,这女人轻得像一片羽毛,真的有身孕了吗?他保持着放下程娇娘的姿势,半蹲在她身前,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实在无法想象,那里竟正孕育着他谢淮礼的孩子。他忍不住伸手,覆在了她因呼吸而起伏的肚皮上,他是习武之人,身体常年像个火炉,此刻手心的热力流向程娇娘的腹部,又通过她腹部流向全身。这一晚上,她惊惶紧张,一直处在手脚僵硬四肢冰冷的状态,此刻莫名觉得暖洋洋地很舒服,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屋内的空气都变得静谧温柔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程娇娘身体活泛了,脑子也一下清醒了,她才发现男人的手放在她肚皮上已经很久了,双颊染上了绯红,推开了他。“我睡厢房就好的······”程娇娘又记起了这茬。“再啰嗦我就留下来了。”这话一出,程娇娘嘴巴像上了封条一样,立时闭了起来,人也再不动弹了。谢淮礼心中暗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歇息吧。”随即起身出去了。程娇娘皱眉,怎么他的动作好像在逗小猫一样?但是不管了,他走了就好,自己可以安安心心睡觉了。谢淮礼走远后,丹枝关上门便对程娇娘急道,“程姨娘,府里的规矩您可要好好学一学了,对侯爷说话可不能称我。”程娇娘闻言,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怯怯问道,“那···那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