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段路,少女似乎是为了保持体力,也许是饿的说不出话了,一首对解衡清爱搭不理。“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知道怎么去皇宫吗,你这样要紧吗,我饿了可以忍,但你饿了怎么办?”少女爱搭不理地呼出一口气。他们路过一棵树,然而这棵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这好像是桑树,”解衡清怜惜地抚摸着树干,“桑葚非常好吃,很甜。”少女动了动。他们走过干涸的河床。“这是什么河啊。”少女懒得理他。“河里的鱼可以吃,烤着吃很香,当然煲汤也不错。”解衡清绕过河床上的白骨,“真可惜啊,你看这人,再也吃不到鱼了。”他抽抽鼻子,很想哭。少女刚刚还做着一鱼两吃的美梦,突然听见少年抽鼻子,于是有气无力地开口:“死的人多了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如画饼,我也好有个念想,起码不会死在你背上。”解衡清便继续开始画饼。少女没了反应。解衡清察觉到这一点,连忙将她轻轻放下,确认她是否还活着。“我还没死,倒也快了。”少女目光涣散,冲着一个地方迷迷糊糊笑了一下,“你知道那个人为什么只有腿骨吗?一条腿确实是他吃的,另一条腿是我吃了,不然我怎么活?我想活着见到人皇,我想问问他,我们这样他看得到吗……她死了,”旁边一个游民注视着这一切,只是默默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你不如把她丢给我,让我能活下去。”“她还有气息!”解衡清大哭,“你知道怎么救活她吗?”“你不如给她块肉,给她口血,她就能活,可她都死了,不如给我。”游民贪婪而虚弱地盯着解衡清。“嘶……”解衡清划破手掌,将血喂给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