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麟的话,如同重锤一样敲在了李从荣的心头上。是啊!如今的大夏,已经不是百年前那个羸弱的民族,而是一个强大无比的超级大国。从武装力量上来说,如今世界上算是唯二能够和阿美瑞堪扳手腕的大国。就经济上而言,更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和他们进行抗衡的大国。大夏,绝对不会像几十年前那样忍气吞声。况且,一旦这些案情公布出去的话,全世界都会震动,口瑞亚绝对会站在被口诛笔伐的那一头,没有人敢给他们撑腰,阿美瑞堪也不行。徐麟开口说道:“我先联系一下老爷子,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李从荣点了点头,说:“沟通的事情交给你,上面有什么命令,你告诉我就行。”徐麟点头,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老爷子的电话。很快电话就接通了。当那头的老爷子听到徐麟所叙述的这些案情情况后,怒气冲天地说道:“有什么好汇报的?徐麟,该做什么就去做。”“你只要记住,大夏就是你最强大的后盾。天塌下来,我们几个老头子顶着。”“是!”徐麟大声地喊道,心中顿时间激荡无比。老爷子不愧是老爷子,仅仅一句话而已,不仅打消了他所有的顾虑,更是让他感觉到战意冲天,心中充满了信仰。滋滋滋……就在他刚刚放下电话的时候,桌子上的对讲机忽然响起了电流声。紧接着就有声音传出来:“报告,这里是夜莺,发现敌情。他们开始动了,两个人,正在向我方靠近。”徐麟和李从荣闻言,马上就抬起头看向了监控画面。只见大屏幕的右上角位置,两个黑影正向着摄像头靠近,他们双手插在口袋里,目光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徐麟拿起了对讲机,说道:“靠近省厅大楼30米,可以自由射击。注意,先让他们失去抵抗力,并且发出警告。如若再反抗,可以就地击毙。”“明白!”对讲机里的夜莺回复一句。在省厅大楼外,两个人已经越过了大门,迅速地朝着大门口靠近。两人的手插在口袋里,他们的手中各有一枚自制炸弹,目标正是省厅的大门。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大楼右侧的一栋小楼房顶部响起。“你们已经非法闯入省厅重要保护区域,请马上离开,重复一遍,请马上离开。”“你们已经非法闯入省厅重要保护区域,请马上离开,重复一遍,请马上离开。”“你们已经非法闯入省厅重要保护区域,请马上离开,重复一遍,请马上离开。”随着声音响起,两人当中的其中一个口中喊了一声:“阿西吧,转头就拿出了一个自制炸弹,朝着省厅大门丢了过去。”随后他拔出手枪,瞄准了小楼的天台准备射击。嘭!嘭!两声枪响,那家伙直接被干倒在地上,右侧肩膀和大腿各有一处枪伤。“阿西吧,去死!”另外一人散开了自己的上衣,从里面掏出了一把突击步枪,直接抬起枪口想要还击。嘭!又是一个枪声响起,那家伙的脑袋猛然间炸开,红白的脑浆和鲜血喷了一地。“报告,东南方向发现敌人。”“报告,西南方向也发现敌人。”“还有东北方向……”……就在大门口的守卫人员打死了一个,打残一个后,几乎是瞬间,另外的几个小门外都出现了入侵者。徐麟毫不客气,直接下达了之前的命令。不反抗,可以活命。但如果反抗,格杀勿论。与此同时,他把这场战斗的监控视频全部都保留下来,为的就是日后在国际上扯皮。嘭嘭嘭!哒哒哒!战斗瞬间就打响了。那些入侵人员,都是一些高手,但是……大夏的特警也绝对不是吃素的。他们虽然擅长破袭,擅长解救,可是保护人质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这种阵地战斗,对于警察这边来说是最为有利的。因为他们不仅仅了解环境,更有着一手强大的战斗力,哪怕面对的是杀手和佣兵,也完全没有任何弱势。……在南江省省厅大楼前方,直线距离3公里的大楼上,宋智英拿着望远镜,看着自己的人不断冲进去,不断受伤死亡,她的内心变得越来越着急。“阿西吧,命令我们的所有人都出动。无论如何,都要把林浩解救回来。李在民,快点!”宋智英咆哮道。李在民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去执行宋智英的命令。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短短的十多分钟时间,在省厅大楼的四周就聚集起了数十人之多,他们疯狂地冲击着省厅出大楼的防线。在十多人被干掉后,那些防守的特警也感受到压力,不得不后撤到了大楼里面。轰轰!哒哒哒!枪声和爆炸声交织在一起,整个省厅大楼很多地方都是火光冲天。徐麟从监控中看到这些情况,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狠辣的神色。从监控中可以看出来,他们已经有警员受伤了。他便再也不能留在这里看热闹了。“李厅,这里交给你,我去找那些家伙。”徐麟留下了一句话后,快步地离开了会议室。不一会儿,徐麟就来到了一楼,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他的身形就如同一道黑影般窜出,把站在电梯外面的一个魁梧大汉脑袋抱着,狠狠地一扭。咔嚓!那家伙也是倒霉,刚刚准备突进去,就遭遇了这么一个变态的家伙。嘭!嘭!徐麟拔出手枪,迅速地瞄准在从几十米外的两个人,果断地扣动了扳机。两人直接仰头栽倒,死的不能再死。干掉了两个目标后,徐麟继续往前冲,并且在李从荣的指引下,一个个不断干掉那些佣兵和杀手。短短半个小时不到,这些人几乎都被血洗了。实在是难以相信,徐麟居然单枪匹马就干掉了这么多人?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波8个人,他们没有贸然闯进来。徐麟在门口观望了两眼,发现那帮家伙的身前站着七八个大夏百姓,百姓们被捆缚双手,满脸绝望,泪水不断地打湿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