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迟每次看到这样的她,都忍不住想把她捞怀里揉一把。但这次他忍住了,先去点灯。灯火亮起,姜心棠微有些不适应,拧起秀眉,眯了下眼睛,“你…怎么还过来?”“我寝衣都在这边,不过来,睡哪?”萧迟很自然地去衣橱里拿了自己的寝衣,来到床前,将寝衣扔在床上,就开始脱身上的衣裳。他喜欢姜心棠在床上时,穿白色的寝裙,她肤白,穿上白色寝裙,雪白雪白一团,很能激起男人对她的欺负欲和凌虐欲。为了和姜心棠配,他的寝衣也都是白色的。此时他外衣中衣脱下,健壮结实的身躯立即呈现在姜心棠面前,身上每一寸肌肉都彰显着绝对的雄性力量,姜心棠每每被他箍在身下,都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其索取。想到过往种种画面,姜心棠自己都觉得羞耻浪荡,赶紧别开眼,没好意思再去看他。萧迟脱完,不穿寝衣,直接在她面前趴下了。“你…你干什么?”姜心棠说完,眼神下移,看到了他接近裤头处的后腰,一大片淤青,没渗血了,但破皮的地方,依然血红血红的,不用想都知道疼。姜心棠虽生气,恨。但一看到他的伤,还是忍不住眼眶微红。“给我上药。”萧迟趴在枕上,手臂粗长,臂上肌肉发达结实。“我这里没药!”姜心棠不理他。“药架上有化瘀生肌的伤药,可以用,去拿来给我上。”萧迟侧头看她。姜心棠别开眼,不与他对视。一想到他这伤是他自己故意弄来骗人的,她就更加生气,不想去心疼他,她眼眶更加的红,鼻头眼周也憋得红红的,鼓着腮帮,不愿去。“现在是随时都敢在本王面前耍脾气了是吗?”萧迟质问。语气却是软的。还自己从床上爬起来,去药架找药。找到伤药拿走时,手扫到药架边缘另一瓶药,“啪”一声,那瓶药跌落地上,药瓶摔成三四片,药丸滚了一地。萧迟俯身将瓷片捡起,闻到了药丸的味道。捡完瓷片,他发现药瓶上没有贴药名。萧迟微皱眉,整个药架,就姜心棠年初一说下面疼,吃的那瓶止痛药,瓶身没有贴药名。那瓶药,他上次闻过,不是这个味道…萧迟虽不懂药。但初到北疆时,经常受伤,身上几乎日日都得涂药,他对药的味道特别敏感,一闻就能记住药的味道,绝对错不了。他不动声色,将捡起的瓷片和伤药搁在桌案上,回床上去,一把将姜心棠拉到怀里。姜心棠一下子被他的蛮力扯到怀中,吓了一大跳。来不及说什么,萧迟手臂已经将她箍紧,另只大掌落到她肚子上,轻抚摩挲,“为什么没怀上?”他注视她。状似无意问。自从搬来王府,除了她来月事,他几乎夜夜耕耘,在她深处释放,可她不久前才来了月事,没有怀孕。姜心棠被他一问,顿时心虚,不敢与他对视。萧迟何等精明,她眼神一躲闪,他就知道自己定是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