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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当晚萧迟留宿别苑。虽然身体早已经亲密过数次,可同床共枕还是头一次,姜心棠紧张。一整夜都没怎么睡。好在萧迟念她刚醒,克制着,没要她。第二日,她借口身体还没恢复,赶不了路,不想跟萧迟一起回京。京中事务繁忙,她昏迷这几日,萧迟每日都是往返京城和麋山之间的,为了赶路,他是骑马,没有坐马车。想着她身体没恢复,骑马确实遭罪,同意她留下暂养了。临走前,姜心棠突然问:“那日马车里,我的衣裳…内外衣,是不是被你扔了?”“哪日?”萧迟慢条斯理带护腕。人修长,挺拔,如松如柏,俊逸,硬朗,京中贵子无一人有他的外貌,更无他的风采。“就马车里那日,你把我衣裳都撕了…”想起当时那场景,姜心棠都还脸红,雷雨,闪电,群狼环伺,他却将她抵在马车车窗边,撕尽她的衣裳。萧迟想起来了,“没扔。”被他收拾起来,放马车暗格里了。“你拿来还我。”姜心棠要求。萧迟没问她还要那些被他撕烂的衣裳做什么,戴好护腕,招手命令她过去,“过来。”姜心棠乖乖过去。晨起的她,就像沾满露水的一朵娇花,最嫩最纯净的一朵,让人看了,既想好好保护,又想辣手摧花,狠狠采下来,揣入怀里,闲暇时,能随时拿出来,抚在掌心欣赏。“吻本王。”萧迟命令。姜心棠鼓了鼓腮帮,“我…还没漱口…”“不嫌弃你。”姜心棠这才上前,踮起脚尖。萧迟好高,又坏,不配合她,站得笔直,她踮脚也只能吻到他的下巴。他下巴略带胡茬,吻上去,扎她的唇,她正想后退,萧迟大掌就落在她后脑勺上,按着她,俯身,一记深吻。姜心棠心怦怦狂跳。即将窒息时,萧迟放开她,“本王忙,过几日再来,你好好养着。”前三日,她还昏迷不醒,他不放心,日日来。但京中事多,朝中关系错综复杂,方大国舅的事可没那么容易完,他其实不太分得开身。频繁出京,也容易惹人怀疑。萧迟说完拿起墨狐大氅,展开,披上,阔步出去,他的手下立在屋檐下,见他出来,赶紧跟上他,主仆眨眼消失在姜心棠视线里。姜心棠在别苑被照顾得很好。之前那婢女,是萧迟特地找来照顾她的。在别苑待了十来天,她身体基本就恢复到之前的水平了。脸也被养得红润起来。这十来天大概是她这辈子过得最滋润的时光了。萧迟再来别苑的时候,是夜晚,姜心棠已经睡下了,突然听到脚步声,还有婢女喊“王爷”的声音,她不自觉便从床上翻坐起来。正要下床,房门就被推开,萧迟进来,脱了披风,随手丢在一旁,来到床边,在她床沿边坐下。姜心棠看到他,是开心的。虽然知道不可能有结果,不应该有想法,但否认不了他在她心里已经烙了印。萧迟先伸手掐她脸,养胖了,气色还不错,他满意,把另只手手里的东西给她,“你要的。”一个用男性衣袍包裹住的包袱。姜心棠一眼就认出衣袍是萧迟的,当时她在马车里被折腾出一身汗,萧迟用他放在马车里备用的衣袍给她擦汗。衣袍绣四爪金蟒,黑色。姜心棠打开,里面正是她那些被撕烂了的内外衣。估计是他最后收拾时,嫌她的衣裙碍眼,就直接用他的衣袍包起来,搁一旁,准备寻个时机扔了,但他又贵人事忙,把这事给忘了,她的破衣裳才能留到现在。姜心棠找到了她缝了银票的寝衣,寝衣被撕烂了,她缝在里头的银票也被撕成了几块,辨认不出来了,姜心棠当场就绷不住哭了。她的八百两巨款啊!萧迟皱眉,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哭了?拿过她手里的寝衣一看,才知道是银票毁了,若不是他向来沉稳,准要嘴角抽搐几下,谁会将银票缝在寝衣里!“多少?”“八…八百两!”姜心棠绷不住继续哭。不敢怪他,可她好伤心,毁人钱财,犹如害人性命,那可是她跑路的资本,她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她顶着脚伤好不容易才搞到这八百两的!姜心棠捧着那八百两的尸体,哭得泣不成声。萧迟虽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一降世便是人上人,但在北疆,却是从底层摸爬打滚爬上去的,见过百姓为一粒米、一碗水发愁的困境,也知道她没钱,摸她头,哄:“本王赔你。”姜心棠抽咽。萧迟:“多赔你一倍。”姜心棠不哭了,“真的吗?”她雾濛濛的眼睛看他。“真的。”他保证,“明日就送来给你,一千六百两,不,给你个整数,两千两,要更多,也。。。。。。”姜心棠突然跪站起来,扑入他怀里,“我想要你!”萧迟未出口的话卡在喉头,胸腔鼓荡,反客为主将她按在怀里,“你说什么?”“我想要你!”姜心棠在他怀里扭摆,搂他脖子,吻他!“去温泉。”萧迟抱起她往温池去,姜心棠一路挂在他身上胡乱啃他唇、下巴。。。。。。结束时天已经快亮。姜心棠撩了把被压住的头发,起身,穿衣,突然说:“我不想回京中,我想回家乡榕阳县。”姜心棠的亲爹,是榕阳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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