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金哥福气大,那妞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两百块,赚啦。”“还行吧,能看得过去。”“金哥眼光高,我看她那个堂妹就不错,白白嫩嫩的,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你就别想了,人家是高中生,以后肯定要嫁给城里人。”“城里人有啥好的,她堂姐两百块,顶多给她三百块,三百块,她还能不同意。”“喝醉了,大丫在袁家是根草,袁家乐是个宝,比不得。”“在外面可别说这种话,被袁家人听到了,他们肯定要打你一顿。”“金子,以后可得好好干活,秦婶子把棺材本都掏出来了。”“金子,以后得拿满工分,秦婶子年纪大了,要是再生个小子,你家都得出去要饭。”“……”……篱笆小院中,男人们围坐在长桌前,一粒花生米配一口酒,张嘴就是吹牛胡扯,唾沫星子喷洒在饭菜上,他们毫不在意,谁也别嫌弃谁,都是一个村从小光屁股长大的好兄弟。旁边茅草屋门口,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妇人,坐在小板凳上,面前大木盆里放满碗碟,拿着丝瓜瓤刷洗掉油渍,再用清水涮干净,今天儿子结婚,借得碗,明天要送回去。夜幕降临,村庄点点星火,除了徐金铭家,一片寂静。酒喝完,菜光盘,车轱辘话翻来覆去的说,也到结束的时候,三三两两结伴离开。秦婶子把热水盆端给儿子,洗干净再进房间,她收拾完最后一桌,也该回屋睡觉了。从刚才,院中男人们的声音透过木门传进来,袁咏君就醒了,真吵,想要拿手机看看几点,发现手脚被绑住,动弹不得,迷迷糊糊中,她分不清是梦还是梦,这不是她的房间,双开扇的木头门,也不属于她的时代,好在外面一首有说话声,她可以从中了解一二。几句话,让她立马联想到堂妹写的那本小说,很像大丫被卖,结婚的那晚,大丫有生以来第一次反抗,不想再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