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住到了老赵家;他背着凤琴,私下另许人家,本来他的彩礼都收了,姑娘当时没有答应,硬是彩礼给人退了,迟石匠一时气急与姑娘断了父女关系。迟石匠心里憋着这口气,不怨那是假的,而如看到振东一身荣光返乡,还当上了军官,在乡亲里是个出息的青年,连区上的领导都在振东面前客客气气的,要是没有断亲的事,他在这屯子里都能昂着头迈着步。虽然有些后悔,但拉不下这张老脸去看姑娘,凤琴的娘也不时的埋怨迟石匠,说他是个没有眼界的,还好自己姑娘的命好,这几年的辛苦,总是有了好的归宿。振东来到迟石匠家的门前,拍打门喊道:“大叔,大婶儿,在家吗?凤琴的娘,立马应声道:“来了,来了,”开了门儿一看是振东,这些年未见,这可亲的姑爷是越来越英俊了,高大的个子、宽阔的肩膀,浑身上下透着英气。凤琴娘,心里乐开了花儿,说道:“振东啊!这些年你可出息了,我们家凤琴这个丫头以后的日子可有了奔头了。振东红了红脸忙说:“婶儿,今天我和凤琴结婚,我娘让我过来,请您二老过去,一家人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凤琴的娘高兴地合不拢嘴,冲着屋里的迟石匠喊道:“他爹呀!振东来了,让咱给姑娘去过喜呢!”迟石匠从屋里走了出来,振东忙走上前,把从家里带过来的两瓶川南大曲白酒和西盒点心递了过去,说:“叔,这几天忙婚事,没有登门,您别挑我和凤琴,我给您带了点儿东西,您收下。我过来请您二老去参加我和凤琴的婚礼,您也是我们老家,可不能不到场。”迟石匠拿起手中的烟袋,吧嗒、吧嗒吸了几口,说到:“这都成婚了,还叫叔、婶儿,用眼睛白了一下振东;振东一时有些腼腆,别扭一下,终于喊了一声:“爸、妈,”凤琴妈妈答道:“嗳!我的好女婿,”接过了振东的上门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