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电话?”沈清梨眼睛望着车窗外面,看似不经意问起,实则很关心。为了避免沈清梨知道我跟陈会长的关系,我只能敷衍道:“我有个朋友叫过去喝酒,你开布加迪回去吧,我滴滴过去!”沈清梨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不叫上我吗?”我为难道:“都是一些你不认识的人,我担心你不适应。”沈清梨知趣的笑了笑。“开玩笑的!你去吧。为了不让你酒驾,车子我开走!”布加迪越来越远,我有点忐忑,沈清梨好像对我的身份已经起了疑心。我来到庆典大厅,已经人去楼空。一个女服务员向我急急走过来。“是顾池野先生吗?”我点了点头。“陈会长正等您呢,快跟我来!”我便跟在女服务员身后,来到一个很宽敞的休息室里。陈会长眼光激动,示意女服务员出去。在门关上的刹那,陈会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向我欠身。“少爷,老奴一直在找你,老奴好想你呀!”本来主仆身份分明,陈会长作为老顾家的仆人,是该向我欠身。但考虑到他年纪上了,我心一酸,便伸出一只手拉住他。“免礼了!今天的事情你办的很好。”陈会长道:“老奴生是顾家人,死是顾家鬼!只要少爷吩咐,老奴豁出命也得给少爷办成!”我欣慰的笑了,不枉我爷爷对他那么好。我想跟他谈对付叛徒萧子规的事情,但想到他已经年老体弱,便打消念头。“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陈会长一着急便抓我的手,忽然想到主仆有分,他便又立即松开。“我有位朋友,庆典结束后突然晕倒,已经送去医院抢救,那边来电话说,他凶多吉少。老奴琢磨着少爷精通医术,能不能过去看看!”我冷然道:“你行呀,支使少主人干活!”陈会长吃了一惊,立即又欠身。“支使不敢,就是给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不敢!”我不过是想试探他对我的忠诚度和恭敬程度。“人命关天,我跟你过去吧!”陈会长朋友中风脑溢血,我要再迟过去几分钟,他就没命了。我用银针将他脑里的血导出,让他脱离生命危险。但要让他恢复正常,还需要进一步治疗。在医院不方便我展露手脚,我便建议陈会长说服朋友家人,把病人送回家治疗。病人家属很配合,当天把病人送回家。我针灸草药一起用,凌晨三点多,病人手脚便可以自由活动。连续治疗两天,病人基本恢复语言能力。第三天,我打算给他做最后一次治疗。我从办公室出来,下到大厅,发现罗助理还在。“怎么还不走?”我好奇的问,她该不是有关于江乐薇的事情告诉我吧?罗助理苦着脸道:“沈总没下班,我哪敢走!”我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半了。我是一个工作狂,沈清梨比我还工作狂。“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担着!”我来到总裁办公室,发现沈清梨正在打电话,柳眉簇着,我很少看到她这样。“萧家已经断粮了?”我猜测道。沈清梨放下手机,若有所思。“他们断沈氏的粮是迟早的事情,我和爷爷都预料到了。”“我们已经联系几家银行,只要他们肯放贷,我们就能渡过这个难关。但奇怪的是,这几家银行的行长今天都不接我电话!”“连银行协会汪会长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那还用说,肯定是萧家跟行长打招呼,不放贷!“沈小姐,我之前说过,公司资金的事情我去办。”我想起来,现在我正在治疗的陈会长朋友就是银行协会汪会长,我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不会不帮忙。哪怕他不帮忙,我的四个仆人,也有大把资金帮助沈清梨渡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