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宁瞅着自家小徒弟穿着的白裙子,挑了挑眉,“这是去约会回来了?”
跟谁?
不会是燕温那个狗东西吧?
想到这儿,谭宁的脸色就变得很臭。
谭浮此刻脸色也很臭,“别提了,去挨揍回来了
“嗯?”
“燕老师今天带着我去了帝都训练营找实战老师,打了一场,衣服坏了
看她脸色不好,谭宁了然,“打输了?”
谭浮不说话了。
何止是打输了。
这是被血虐了一场。
骨头到现在都还痛着。
谭宁看她这模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当下大笑,“别担心,我们第三军都是这么过来的,俗话说得好,没有挨揍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你想想,你不挨揍,将来怎么去揍别人?”
谭浮的脸现在都还是黑的,“管别人怎么揍,反正我是直接冻
谭宁又笑了。
笑死。
他终于知道他老爸当年看着他被人揍的心情是什么了。
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一个字,爽!
他轻了轻嗓音,“我今天过来是给你送东西的
说着,将自己今天购买的药草递给她。
“这个药是补身体的,你是早产儿,体质比一般人都要弱,跟人干架很容易吃亏……”
谭浮看着这一大捆的草药,这些东西像是菜市场卖菜一样,一捆一捆的被扔到脚下。
看不出异样。
可是周围溢出的能量却告诉她,这些草药没那么简单。
谭浮愣了一下,看向笑得温和的男人,“谭老师,你这草药在哪里买的?”
谭宁笑呵呵的道,“菜市场
谭浮张了张嘴,“怪不得我看这草药捆得……没有十几年的买菜经验都捆不出这么结实的绳子
吐槽完这些玩意儿,她又想起一件事,“你怎么知道我是早产儿的?”
这事除了她跟她老爸,谁也不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