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也不想因为霍聿珩而示弱,“另外我跟霍聿珩绝对不可能了,如果您强迫我跟他在一起,那我们的母子关系,断了也罢!”我哭着跑出去,外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细细密密,冷到像是夹杂着冰碴。
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会对我的亲生母亲说出这样绝情的话,可她对我说出的每个字都刀在我的身上刻出一道道伤口,把我灵魂都击碎了。
我不能理解,小时候我也顽皮过,即便是把她惹生气也不曾对我动手,我一直以为我是被爱和宠溺包裹长大的孩子。
她这两耳光打掉了我对她浓烈的爱!车子一路开得跌跌撞撞,我眼里含着眼泪,幻想着我会出一场车祸,幻想着我倒在血泊里,好心人帮我叫了救护车。
幻想着医护给家属打电话的时候,不管是霍聿珩还是我妈妈,会有哪个人为我掉一滴眼泪吗?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回的公寓,明明没去过几次的地方,比我住了四年的海苑别墅还轻车熟路的感觉。
我一进门就栽倒在地上,我的身体早就没了知觉。。。。。。人是后半夜被智能电子锁的报警声吵醒的,有人在不间断地试我家的密码。
我生锈的脑子转动起来,有些害怕。
我是第一次自己出来住,以前看过很多社会上单身女性独居的新闻,担心危险。
“谁呀?”我张口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