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按着数目一一比对,列好了单子,封了嫁妆,让苏诚骞签字画押,一份并入嫁妆,一份收入官府备案。
如此一来,即便苏诚骞断定苏宁安日后无嫁娶之礼,这嫁妆也半分动不得。
又恐这等事被传出去,给了两个官差一笔银子做封口费,这事又将他气得半死。
当晚便头昏脑涨的躺在床帐浑身不对劲儿,苏府急忙请了大夫来,大夫只道是心火气郁所至,开了方子也就行了。
另一边,苏宁安借着父亲来大闹顺手处理了母亲的事,但硬生生被打了一巴掌,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即使回去敷了冰,又擦了药膏,可肿胀也没那么快消下去,本来极好的心情也被破坏,晚膳也没用。
郑嬷嬷看着回府以后就紧闭的房门,无论翠竹和莺儿怎么劝都不开,服侍在身旁的婢女无一例外的被赶到了院子。
思量许久,仍是派人进宫回了话,不一会儿,回话的人跟着沈言酌的马车一同来了宅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