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背上亲了下:“疑神疑鬼。”
冯曳抽回手:“没有,真挺像的,我以为你给别的女人买结婚戒指呢。”
程铮抬声:“我给谁买啊?我媳妇儿不是你吗?”冯曳:“是吗?”程铮深吸气:“得得得,刚刚是我嘴贱,不该开玩笑,我错了行不行,姑奶奶,我掌嘴。”
冯曳拿捏火候,见好就收,抓住程铮的手:“闹着玩的,别让人家看笑话。”
十指相扣的两只手落在眼里,简行看得气短。
林鸽给他布菜:“快吃吧,这两天像不稳窝的兔子似的,到处跑。
外面的饭哪有家里的香?”简行放下筷子,沉眸看她。
她回以温良的笑,指尖有意无意点着冯曳的方向。
一顿饭,四个人吃得心怀鬼胎。
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来,冯曳借口胃里难受,中途去卫生间。
刚点上烟,林鸽走了进来。
冯曳:“介意吗?”林鸽笑笑:“也给我一根。”
冯曳递烟,顺口一句:“刚才,谢谢。”
林鸽:“不用谢,我不是为了你。
大家在一个圈子,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不过是不想简程两家,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红了脸。”
她一个脏字没有,就把冯曳的脸打的啪啪响。
冯曳有一万句回怼的话,但看在她方才解围的份上,终究没说出口。
她往外走,却被林鸽叫住:“我帮你,不代表我不怪你。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为喜欢的男人和讨厌的女人打掩护。”
冯曳实话实说:“现在不是我在缠着他,我也没办法。”
女人的嫉妒心很容易燃起,林鸽笑容开始扭曲:“你在炫耀?”冯曳:“随便你怎么想。”
林鸽冷笑:“你应该知道,简行已经和我订婚了。”
“所以呢?”林鸽被她气到,看着冯曳的眼睛:“第一次见到,荡妇在正宫面前扬武扬威的。”
冯曳忍不了,反唇相讥:“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撬墙角撬出底气的。”
林鸽和善的伪装终于破碎:“冯曳,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