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何璟逸扣在栏网上的手倏然收紧,骨节分明的手关节更为凸起。
他隐忍着怒气,冷声说:“沈执故,你的球场可不在这边,小心犯规。”
沈执故随意地将湿漉的黑发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与勾人的桃花眼,他满不在乎地笑:“会长,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模样懒散地走过来,直直看向纪晚澄:“纪晚澄,可以帮我买瓶水过来吗?”纪晚澄愣了愣,摆手道:“抱歉,我还有事。”
她看了看观众席上围的水泄不通的女生,扬了扬下巴:“你看那么多女孩子愿意给你买水呢,说不定都愿意把冰箱都给你搬来。”
沈执故不往那边看。
“哎呦,我不管,你不买,我可就渴死了啊。”
“……渴死得了。”
纪晚澄在心里翻白眼。
“你还欠我一句加油。”
幼稚鬼。
纪晚澄随口喊了句“加油”就转身走了。
她才不管那么多。
几天后。
林母生日,纪晚澄请了一周的假,回家陪妈妈。
“乖乖,你看这个蛋糕真可爱!你喜不喜欢?”“这个酒杯好看!”纪晚澄正和妈妈依靠在沙发上选择生日宴上的摆设与菜品酒水。
“叮铃”门铃声响起。
女佣张阿姨去看了一眼回来:“夫人,是何璟逸少爷。”
她在林家待得久,也认得何璟逸。
纪晚澄动作一顿,还未说话,林母就神情一变。
“把他赶走!我们家不欢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