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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肤白,陆砚森也白。
一红一白的视觉。
糜艳又破碎。
他拇指的指腹轻抚那片红色,“约了哪天?”苏橙明白,他问第二次相亲约的哪天。
“陆阿姨和叶太太在商量。”
“心甘情愿吗。”
她心底波动,面上仍旧平静,“陆家养了我八年,陆阿姨的安排是好意。”
这八年,是陆家顶住了压力救济她们母女,当初苏父自杀,陆淮康也接受了调查,因为是他的司机,尽管被牵连,陆家自始至终没埋怨她。
陆夫人是真心实意为她好,趁着陆家如今风光,她有底气选一选,老一辈总觉得结婚是归宿,有个家庭才踏实。
“倘若你不愿意,不是没有办法。”
苏橙默不作声扯弄着制服西裤。
“那件事考虑好了吗。”
他又问了一句。
她一恍惚,“哪件事?”陆砚森嗓音深沉又性感,表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男人面对女人、面对猎物的表情。
那夜之后,这层窗户纸一直似捅非捅的,有暧昧,有火花,更多是谨慎克制。
他这样直白,苏橙不由自主攥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