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噎住了。
翊王殿下。
有劳太医了,二公子在这边……
温继礼没有让太医继续说话,毕竟他们没有想好,怎么解释陆景霖会在这里受伤。
萧让在后面悄悄地拦住了温继礼。
舅舅,知音那边……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既然情况已经稳住了,就不要跟二公子争,也算是给了宫里一个态度。而且知音那边,现在还没有办法解释,你先想想,怎么把这两件事串联到一起……
萧让迷茫了,自己的夫人孩子被突然闯入的陆景霖吓没了,自己不但要紧着他治疗,还要想办法帮他遮掩这种丑事
想来想去,他都没有办法平静。
他正在犹豫,有个下人鬼鬼祟祟在附近晃悠,明显就是有事要汇报。
他赶紧走了过去,问了一句:又怎么了
他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实在是不想再听到任何坏消息。
下人用手遮着自己的嘴巴,凑到了他的跟前。
侯爷,听闻昨夜又有几个黑衣人夜闯城防军营,直接被乱箭射死了……
萧让一愣,随后问道:是什么人
之前他被人陷害的时候,那些人身上都带着腰牌,能够证明都是他刚刚招进去的兵士,还让他失去了到手没有热乎的协领之职。
这次,又是什么人
回侯爷的话,这些人身上没有任何线索能够证明身份,故而没有办法推断来历……
萧让一瞬间想到了崔安如,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怎么能做到。
我知道了,下去吧。
萧让心乱如麻,去了陆景霖那个房间。
此时太医已经帮陆景霖探了脉,正在检查他昨晚的包扎。
旁边的郎中小心翼翼地交代着自己昨夜看到的情况,还有陆景霖的伤势,昨晚都用了什么药,今早又换了什么方子。
太医连连点头,还在夸赞:幸亏你反应及时,用药准确,不然二公子此时已经没有生机了。
这句话让刚刚还一直别扭的刘太妃站起身,冲着郎中说道:太医都已经发话了,你救了我儿的命,翊王府自然不会亏待你,来人,赏。
身边早有人走过来封上了一锭金元宝,郎中却不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