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桐甲呆了一呆。
少女闭着眼睛时,只是一个看起来像极了王璇玑的精致人偶。
而今清醒过来,却让他意识到,不管长得多么像,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王璇玑娇艳张扬,似火一般炫目艳丽,就像是热情盛放的玫瑰花。
少女则静谧灵动,带着说不出的神秘,如清幽摇摆的午夜昙花。
他以为王璇玑的美已经是得天独厚,没想到少女更是美得浑然天成,一时竟分不出到底谁更美。
萧袖月眨了眨眼,惊慌地攀住箱子坐了起来,委委屈屈地道: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又是谁
那声音更是好听,像是月夜林间,泉水叮咚流过溪石,悦耳清脆。
他甚至生出一丝这样的声音毁了好可惜的念头。
李桐甲将凶狠的表情收了一收,拿着哑药的手背向了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家里有什么人他问道。
小侯爷信中没有交待少女的来历,但李桐甲猜测,对方得到少女的手段定然不单纯。
他想如果少女出身微贱,或许本人更乐意‘上进’,配合自己成为镇海将军府的少将军夫人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自己就不用做恶人脏了手,非要灌人哑药不可。
坏人,我不告诉你。萧袖月气鼓鼓地瞪着他,扮演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绑架了我,我要去告官。
李桐甲瞳孔一缩,握着哑药的手瞬间用力。
那些做官的大人们可不会听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姑娘的话,到时我就说你是我买来的丫头,不会有人信你的话。他假意道。
萧袖月脱口而出:你知道江州知府是我什么人吗我一提他,官府的人自然会信我的。
她将宴昭明拖出来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