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夫给徐金铭检查,踹得是有些严重,挫伤,没有伤到根本,喝两贴药,涂些消炎的药膏,过两天就没事了。
“程大夫,我真没事?
大丫踹我那一下,我当时感觉都要死了。”
“没事,即使不吃药,一两个星期也能好,就是痛了点。”
“那不行,药肯定要吃的,麻烦大夫帮忙开药。”
徐金铭看向他娘,他娘表情有点古怪,“娘,给程大夫拿钱。”
秦丹青有点不愿意掏钱,两百块买的儿媳妇跑了,家里本来就没什么钱,而且大夫说了,不吃药也能好,何必花冤枉钱,可她就这一个儿子,再混账,也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程大夫,您看,要多少钱?”
“给五毛钱就行,要是家里困难,可以拿工分抵。”
他现在吃公家饭,给大队里的人看病,最多只收个药材钱,没钱,拿工分、粮食、蔬菜、鸡蛋抵,都可以。
毕竟他上山挖草药,炮制草药,费时费力,有些草药山里没有,还要去镇上、县里中草药收购站、药房购买。
“五毛家里有的。”
秦丹青从口袋掏出一把钱票,给了两张两毛的和一张一毛的。
“程大夫,我这头上还有一个大包,您也帮忙看看。”
程大夫扒拉两下头发,查看,“没啥事,你要是不放心,涂点给你开的药膏。”
“那就好,辛苦您跑一趟。”
秦丹青跟程大夫出门,去拿药,徐金铭从大夫口里知道自己不会变废人,也恢复了精气神,换身干净衣服,洗把脸,坐在院子里呼噜噜喝粥,大口用力嚼着野菜窝头,眼珠子滴溜溜转,尖嘴猴腮的样,一看就没憋好屁。
那丫头把自己打了,跑了,袁家必须还钱,两百块,不对,还有医药费,两百五,不给三百,这件事没完。
他就说不要那丫头,他娘一首说那丫头有一把子力气,家里家外一手抓,每天挣满工分,他有一个能干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