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每年还有剩余,存些钱,可以送小恩去读几年书,到时候看能不能找个好活计。
越想,越算,秦丹青越高兴,在这个农村普遍彩礼二十块左右的时候,她花两百块娶得媳妇不亏。
敲了好几分钟门,没有一点回应,秦丹青心里开始打鼓,这不会传闻都是假的,故意在家表现勤快,想要高彩礼,嫁到婆家,想当懒婆娘,绝对不行,她不同意,家里有一个就够了。
大力敲门,木板门松动,敞开一条缝,秦丹青看到门锁上缠着的麻绳,心想坏了,门从外面锁上,麻绳越看越像昨天绑大丫用的,心里着急,手不听使唤,打死结的绳子一时解不开。
用菜刀割断,推开门,闭塞的屋子亮堂起来,床上一个人都没有,反而,地上躺着她儿子,大丫不见了,二百块跑了。
“金子,醒醒,醒醒,昨晚发生了什么?
你媳妇那?”
秦丹青摇晃徐金铭,抬手拍打他的脸,“醒醒,你媳妇跑了。”
昨晚剧痛晕死过去的徐金铭,在酒精和困意的作用下,晕着晕着,睡过去,现在被叫醒,张嘴就喊疼,头疼,胸闷,下半身,命根子更疼,命根子好像断了。
“娘,快去请程大夫,那丫头把我命根子踹断了,以后我都不能干那事了,废了,所有人都得嘲笑我,我不是个男人,太监,我要成太监了。”
徐金铭双手捂着裤裆,害怕,丢脸,战胜了疼痛,他不能变得不行,不能成为全大队的笑话。
“金子,你这是咋了?”
秦丹青把他扶着靠在土炕上,暂时忽略一身的污垢和呕吐物刺鼻的酸臭味。
“娘,你别问了,快去请大夫,你想你儿子变成残废吗?”
“快去请大夫啊。”
徐金铭往外推他娘,请大夫去啊~小恩去上工打猪草了,秦丹青只得踮着小脚,踉踉跄跄的往程大夫家跑,程大夫刚吃过饭,“程大夫,我儿子受伤了,您快去我们家看看。”